陳美蘭拉住向天亮,笑著說道:“瞧把你急的,我還沒把話說完那。”
“這時問不等人,我能不急嗎?”向天亮攤著雙手苦笑道。
王思菱也坐到了向天亮的身邊,“性急吃不了熱豆腐麼。”
陳美蘭細聲細氣的說道:“天亮,反正張書記和陳縣長去了南河縣,我估計不到天黑是回不來的,咱們有一個白天的時間來商議這件事情呢。”
向天亮笑道:“不用商議,不用商議,你照著我的話去做就行了。”
王思菱笑了,“哧哧,一真是稀奇呀,個副縣長,倒把一個副書記給指揮了。”
“嗬嗬,思菱姐你還不知道吧,我不但是指揮陳副書記,我還經常把陳副書記壓在身下呢。”
陳美蘭頓時滿臉緋紅,“臭嘴簍子,你有沒有正經呀。”同時,伸手狠狠的在向天亮長大腿上擰了一把。
王思菱也聽得臉紅了,瞅瞅向天亮,又瞧瞧陳美蘭,竟露出了羨慕的目光。
“嘿嘿……”看著兩個女人,向天亮壞笑不已。
陳美蘭又伸手打了王思菱一下,“思菱,你有點出息行不行,瞧你那賤樣,把人家眼珠子都樂出來了。”
“陳姐,我能跟你一樣嗎。”王思菱低聲嘀咕道,“你現在是上船了的人,有得受呢,我在岸上幹著,我能出息得了嗎?”
向天亮聽得樂不可支,“就,就是嘛,有的不知沒的難喲。”
陳美蘭又氣又好笑,“死妮子,你急什麼,你住在我家裏,以後能少得了你嗎?”
“哧哧,陳姐可要說話算話喲。”
陳美蘭嗔道:“好了好了,先談正事好不好?”
向天亮道:“放心吧,陳姐,我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
“哦,真的嗎?”
“對,現在的形勢呢,加在一塊,常委會裏五票是篤定有了,除去兩票難以爭取的,我們還有四票需要落實。”
“哪四票?”陳美蘭問道。
“張衡書記、陳樂天縣長、宣傳部長盧海濱和縣委辦公室主任高永卿。”
點了點頭,陳美蘭又問道:“對這四個人,你都采取了哪些措施?”
向天亮說道:“對宣傳部長盧海濱,是原縣委副書記李璋的人,現在在常委會裏是沒有幫手的,我派了兩個人做他的工作,一個是組織部長肖子劍,他們二人都是北方人,而且是同一年來到濱海縣工作的,另一個是公安局長邵三河,用的是要挾的辦法,對縣長陳樂天,由縣政府辦公室主任羅正信負責做工作,對張衡書記和縣委辦公室主任高永卿,因為他們是一夥的,所以隻要做通張衡書記的工作就行了,現在是武裝部長許賢峰在負責。”
“天亮,你認為,在這四個人中,我們有希望能爭取幾個?”
向天亮搖著頭,“不知道,也許能爭取四個,也許一個也爭取不到。”
王思菱道:“我看也不太靠譜,那個宣傳部長盧海濱我不知道,但張書記和陳縣長都是手握重權,各據一方,讓他們放棄自己的人,反而提撥你的人,這實在太難了。”
“思菱說得很有道理呀。”陳美蘭點著頭道。
“嗬嗬……真是頭發長,見識短,婦人之見,我的想法,與你們恰恰相反。”
“天亮,你的意思是?”陳美蘭看著向天亮。
向天亮自得的晃了晃腦袋,“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看著不可能的,恰恰就是最有可能的,你們認為張書記和陳縣長最不可能支持我,其實,他們反而是最有可能支持我的。”
“你有什麼根據?”王思菱問道。
向天亮道:“在現在的形勢下,張書記和陳縣長應該都是這樣想的,我無法掌控常委會裏的多數,意味著在這次人事調整中,難以取到理想的勝利,所以,擺在麵前的隻有三條道路,第一,和對方死磕到底,最後兩敗俱傷,第二,與對方合作,實現共贏,第三,支持新生力量,以避免對方坐大,超越自己……你們分析一下,張書記和陳縣長會選擇哪一條道路。”
王思菱笑道:“都是成年人,走兩敗俱傷的路,不大可能吧。”
陳美蘭道:“選擇第二條道路的可能性也不大,因為濱海縣現在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股新勢力,張書記和陳縣長都怕對方暗中與新生力量聯手,所以,與其讓對方得利坐大,不如支持新生力量以鉗製對方。”
“兩位大美女,現在知道我們該怎麼做了吧?”向天亮樂道。
“怎麼做呀?”陳美蘭含笑問道。
向天亮的臉上,露出了一些壞笑,“你們想知道?”
“是呀,你說吧。”王思菱催道。
左瞧瞧陳美蘭,右看看王思菱,向天亮忽地伸出左手,抓住了陳美蘭胸前的大山頭,“這好比是張書記。”又伸出右手抓住了王思菱胸前的小山包,“這好比是陳縣長,相對稍微弱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