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抓你唄。”
“抓我的什麼啊?”
“抓,抓你的壞,壞東西唄。”
“噢,是壞東西,那你幹嗎還要抓著不放啊?”
“我,我要,我要……”
“嗬嗬,還真是個假正經。”
賈惠蘭又急又羞,最後一層紙沒捅破,她還得強忍著,不過,她的手仍緊緊的抓著向天亮的大帳篷不放。
但向天亮打定主意,決不主動去捅破這層紙,賈惠蘭當然知道向天亮在抻她,在逼著她主動捅破這層紙。
這是賈惠蘭第一次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做這種事,她的心裏,肯定是很緊張的。
“天亮……”嗲聲嗲氣的,好似生氣了一樣。
“賈姐,什麼事啊?”向天亮裝聾作啞。
“你,你壓得我難受……”
“噢……對不起,對不起。”說著,向天亮作勢起身。
“別,別……”
賈惠蘭摟著向天亮的脖子不放,將他的身體用力的拉向自己身上。
“嗬嗬……賈姐啊,你這不是在欺負我嗎。”
“我,我就欺負你了。”
賈惠蘭羞得把整個身子躲進了向天亮的身下,同時奉獻著無數的熱吻。
“賈姐,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小壞蛋,我,我要幹什麼,你不,不明白嗎?”
“我不明白。”
“你壞,壞死了。”
“嗬嗬……賈姐你說對了,我是壞人,你是好人,咱們不能才一起啊。”
“那,那章姐是好人,你為,為什麼要壞他呀?”
向天亮樂道:“天地良心,我沒主動壞她,是她主動壞我的哦。”
“你騙人,你騙人。”
“喲,不說了,不說了,再說下去,我都要成騙子嘍。”
說著,向天亮當真撤身起來,坐在了沙發上。
可賈惠蘭卻開始主動了。
她的身體異常的敏捷,向天亮還沒坐穩,她就一把將他推倒,翻身騎了上去。
向天亮不客氣的伸手,抓住了賈惠蘭那起伏不停的雙峰。
“嗯……嗯……”賈惠蘭的嬌軀不斷扭動著,小嘴頻頻發出些輕微的呻吟聲。
“賈姐,你怎麼啦?”
“我,我難受……”
“哪裏難受啊?”
“心裏……不,不,我全身都,都難受……”
賈惠蘭的小拳頭,輕輕的搥打著向天亮的胸口。
向天亮扶著賈惠蘭的身體,感覺到就象摟著一個滾燙的熱氣球。
“賈姐啊,有什麼難受你要說出來,這樣,我們之間才可以完全的交流和溝通,別怕羞,來,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全都說出來嘛。”向天亮是循循善誘。
“天亮,好弟弟,你,你別折磨我了……好嗎?”
向天亮笑著問道:“那你還會笑話章姐嗎?”
“不笑話,不笑話……”
“那以能聽我的話嗎?”
“聽話,聽話。”
“你能對這個案子守口守瓶嗎?”
“一定,一定。”
“連老盧都不能說喲。”
“我才不,不告訴他呢。”
向天亮又笑道:“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