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是在鍋裏燒的。”
“哦……”
電話那頭,盧海斌在沉吟。
這邊,向天亮可沒閑著,先翹了翹大拇指,讚揚賈惠蘭表現得好,然後就在她身上搞起了小動作。
賈惠蘭扭著腰,騎在他身上,象跳舞似的,一邊抿著嘴無聲的笑著。
向天亮忽地伸手捂住了話筒。
“賈姐,你要做好準備,你家老盧馬上要審問你了。”
“不會吧?”
“我敢肯定。”
“也許,也許吧。”
賈惠蘭底氣不足,向天亮了解盧海斌,賈惠蘭作為老婆,豈能不了解自己的老公。
還別說,真被向天亮猜著了。
“惠蘭,你怎麼知道鍋裏燒的是書稿?”
“我回家的時候,還剩一點點沒燒完呢。”
“你這也確定不了是不是書稿啊。”
“可是,可是書房被翻了個底朝天呀。”
“我的書稿沒藏在書房裏。”
“可是,可是書桌上方的天花板被打開了。”
“噢……那又怎麼樣?”
“你不是把書稿藏,藏在那個天花板上麵嗎?”
“惠蘭,你怎麼知道我把書稿藏在天花板上的?”
“我,我……我有一回不小心看到的。”
“惠蘭,你偷看了?”
“老盧,我說過,我是不小心看到的。”
向天亮聽得忍俊不禁,對盧海斌,他還是比較了解的,因為他有章含這個“情報員”,章含最了解盧海斌和賈惠蘭兩口子,有了她,盧海斌就沒什麼秘密可言。
不關心賈惠蘭為什麼遇襲,有沒有受傷,也不關心家裏被盜的情況,一心隻注意自己的書稿,這就是盧海斌的秉性。
賈惠蘭衝著向天亮無奈的苦笑。
向天亮又捂住了話筒,“賈姐,以你對老盧的了解,他還會問你什麼?”
“嗯……他呀,一定會問是誰救了我,是誰送我回家的。”
“我猜也是,你準備怎麼回答?”
“就說是你,行嗎?”
“也行。”
不過,這回向天亮和賈惠蘭都猜錯了。
“惠蘭,我要去開會了,你先在家息著吧。”
“你,你不回家看看呀。”
“不就丟了一本書稿麼,又沒丟其他東西,等我回家再說吧。”
“老盧,你,你就不能關心關心我嗎?”
向天亮聽到這裏,咧嘴一笑,伸手做了個“我來關心你吧”的手勢,雙手把住賈惠蘭的小腰,稍一用力,把她的身體抬了起來。
接著,他衝著賈惠蘭壞壞的一笑,又把她的身體往自己那裏一放。
吱的一聲,兩個人連在了一起。
賈惠蘭嬌軀一顫,白了向天亮一眼,俏臉紅起來,小屁股卻用力往下坐去。
這時,盧海斌又說話了。
“惠蘭,邵三河跟我說了,你沒什麼事嘛。”
“沒事,沒事你就不能關心一下嗎?”
“對不起,我這裏工作太忙了。”
“算了。”
賈惠蘭一聲“算了”,身體卻扭動起來,還主動的衝向天亮秀著媚眼。
向天亮配合得更快、更狠、更高。
“惠蘭,對不起啊。”
“別說了,老盧,我等你回家再聊。”
“惠蘭,我不能回家吃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