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巧不成書,向天亮和時小雨還有那兩捆檔案,剛剛通過密室回到新房,就聽到了嘭嘭的敲門聲。
向天亮將兩捆檔案塞到了大衣櫃裏,一然後回身向時小雨打著手勢,示意他開口回話。
時小雨也焦急的回著手勢,意思是問,我怎麼回答呀。
“這還用說嗎?”向天亮附在時小雨耳邊說道,“你就說身體不舒服,不便起床,但現在好多了,不用看醫生,總之,不要開門,不能讓人進來。”
時小雨點了點頭,按照向天亮的吩咐,先脫掉衣服鑽進了被窩裏。
“嘭,嘭,嘭……”
敲門聲在繼續。
“誰呀?”時小雨懶洋洋的應道。
“我。”是徐宇光的老婆。
“媽,爸怎麼樣了?”
“你爸他沒事,現在從醫院回來了。”
“哦,怎麼不住院觀察幾天呀?”
“你爸他自己想回來。”
“噢……媽,對不起,我明天去看爸。”
“小雨,你沒事吧?”
“謝謝媽,我沒事,剛才肚子有點疼,現在沒事了。”
“叫醫生來看看吧。”
“不用不用,媽,我真沒事了,不用麻煩了。”
“不麻煩,你賈姨來了。”
“啊……賈姨怎麼來了?”
“你賈姨今晚值班,你爸要回家,醫院安排她送爸回家的。”
“噢……”
“小雨,你等著,等把你爸安頓好後,我再讓你賈姨上來幫你看看。”
徐宇光的老婆下樓去了。
時小雨的小臉蛋卻變成了慘白色。
“怎麼了?”向天亮問道。
“我賈姨,她,她來了。”時小雨顫道。
向天亮心裏一動,“賈姨?哪個賈姨啊?”
“縣人民醫院的賈惠蘭醫生。”
“啊,怎麼一回事,你們,你們是怎麼一個關係?”
向天亮心裏樂嗬起來,還真是巧了,原來“無底洞”賈惠蘭和時小雨還有點瓜葛啊。
時小雨道:“賈姨娘家和我娘家是鄰居,從小就是好朋友好姐妹,我從小就喊賈姨為姨,我結婚的時候,她還送了個一千元的大紅包呢。”
“噢,原來是這樣。”向天亮又問道,“不過據我所知,徐宇光和盧海斌的關係並不怎麼樣,你賈姨怎麼會出診呢?”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賈姨既是縣委領導醫療小組的成員,又是值班醫生,來一趟家也很正常麼。”
向天亮微微一笑,“你的賈姨要來看你,就讓她來看好了。”
“你怎麼辦?”時小雨急問道。
“我,嗬嗬……這麼大的房間,我哪兒不能躲啊,你放心,我不會被人發現的。”
“那……那你快躲起來呀。”
“躲,躲哪兒啊?”向天亮一臉的壞笑.
時小雨紅著臉道:“哪兒不能躲呀,你,你自己看著辦唄。”
“那我就躲你這裏。”
說著,向天亮先去門邊開鎖,讓門虛掩著後,再踮著腳跑回來往床上鑽,熟練的挨到了時小雨的身邊,嘴叼住了她胸前的一隻小白兔。
“別……別呀。”時小雨低聲叫著,一邊伸手去推向天亮。
“嗬嗬……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就躲你身邊了。”向天亮的一隻手,也在時小雨身上的敏感地帶走動起來。
“哎……不,不要……你,你想……想害死我呀……”時小雨一邊嘀咕,一邊卻不由自主的回應著向天亮,兩隻小手拚命的往他身上粘去。
“小雨,你放心。”向天亮鑽在被窩裏笑著說道,“不信你看看麼,這是席夢思床,彈性很大,我隻要用力下沉,一動不動,你再側著身子,把被子稍稍的頂高頂寬,一般人是看不出來床上有兩個人的。”
時小雨將信將疑,照著向天亮說的做了,再側身一看,還真別說,粗粗看去,床上挺正常的,看不出多了個一米八的向天亮。
當然,這也是床既寬又長,被子既大又厚,時小雨嬌軀側躺,玉腿翹起,再加上向天亮運氣使自己的身體盡量下墜,確實是夠隱蔽的。
“天亮,待會我賈姨來了,你可千萬千萬別動呀。”時小雨低聲吩咐著。
“我保證,我保證。”
向天亮一邊應著,一邊卻言而無信,把時小雨的罩罩給扯掉了,因為它有點妨礙,現在好了,沒了罩罩,他可以自由自在的逗玩著兩隻小白兔。
時小雨又急又羞,但又做聲不得,因為這個時候,又傳來了敲門聲。
“小雨,你還沒睡吧?”
果然是賈惠蘭的聲音,連被窩裏的向天亮都聽清了。
“賈,賈姨嗎?”時小雨機械地應著。
賈惠蘭在門外喊道:“小雨,你媽說你病了,我順便上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