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電話,看到向天亮臉色不是太好,陳南陪著小心問,“我沒說錯什麼吧?”
向天亮氣得不行,他不是氣陳南,而是氣電話那頭的大河馬,一口一個癩蛤蟆,叫得他差點沒罵出聲來。
旁觀者清,陳北看出來了,“哧哧,天亮哥在生大河馬的氣呢。”
“他媽的,有機會我非揍爛她的屁股不可。”向天亮恨聲道。
堂堂副縣長,劇然還被稱為癩蛤蟆,奇恥大辱也。
陳南柔聲道:“天亮,對不起,我又不能開口說她。”
“和你們沒關係。”向天亮問道,“陳南,你對謝娜和馬蘊霞的回來有什麼看法?”
“這個……我也說不好,讓我想想……”陳南說。
陳北小嘴撅了起來,“你們兩個真無聊,破壞氣氛麼。”
姐妹兩個,陳南恬靜內秀,陳北活潑好動,向天亮常拿問題請教愛思考的陳南。
不過,陳北也沒閑著,她主動解除了身上的一切,拚命的往向天亮身上蹭,還在水中捉住了向天亮的家夥。
姐妹倆都快成熟透了,就象金秋的蘋果,到了該摘的季節了。
陳北很調皮,她自己解除了“武裝”,還得鑽進水裏,把陳南身上的罩罩和小內褲也扯了下來。
陳南衝著向天亮羞澀的笑了。
望著水裏,向天亮笑道:“四個小土包,兩個飛機場。”
陳北不高興了,“都是你害的。”
“咦,怎麼是我害的呢?”向天亮奇道。
“你自己說的,地不耕不肥,你碰都不碰,能不是飛機場嗎?”
說著,陳北拉過向天亮的手,放在自己的飛機場上。
“嗬嗬……我將功補過,將功補過。”一手一個,向天亮很公平的對待姐妹倆,“放心吧,對你們兩個飛機場的開發,已經提上議事日程了。”
陳北驚喜的問,“真的?什麼時候呀?”
“我決定就從現在開始。”向天亮的雙手飛快的遊動,攪起陣陣浪花。
陳南嬌嗔的說,“還問我問題,我怎麼思考呀。”
“傻丫頭,這既是開發身體,也是在開發你的智力呢。”向天亮壞笑著。
“謝娜和馬蘊霞這次回來,八成是衝著你來的,你可要小心了。”
向天亮興致勃勃的問,“你這麼說,到底有什麼根據啊?”
陳南道:“當初謝娜出國的時候,我們都知道她心裏有怨氣,一怨父親的遭遇,二怨喜歡你卻不能愛你,三怨你沒留住她,現在,怨氣化為仇恨,她就來找你了。”
“我沒把她留住?我怎麼留啊?”
“這就是你的問題了。”陳南在微笑。
向天亮好奇的問,“你們女人,不,你們女孩子有這麼恨人的嗎?”
陳南還沒回答,陳北搶著說,“當然了,我們女孩子恨人,能恨一輩子的。”
“臭丫頭,你恨我嗎?”向天亮笑問。
“恨,恨死了,哧哧……我要吃了它。”
陳北叫著,整個人潛入水中,撲到了向天亮的兩腿之間。
“陳南,你繼續說。”向天亮道。
陳南又嗔了向天亮一眼,“你心裏其實什麼都明白,還用我說嗎?”
“那你說說,她們要挖你過去,你去不去?”
“我……我聽你的,你說去就去,你說不去我就不去。”
“真的?”
“嗯,真的。”
向天亮將陳南摟了過來,“我不舍得你去,我要你和陳北留在我身邊,哪兒都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