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把家裏的事告訴了陳美蘭和戴文華。
戴文華勸慰道:“我看呀,這事遲早要發生的,你想也沒有用。”
“文華說得對。”陳美蘭說,“這樣也好,事情挑明了,反而能讓你放下心裏包袱呢。”
向天亮白了兩個女人一眼,“你們說得倒輕巧,二十多年的養育之恩那,我能放得下嗎,愛之深,恨之切,我都不敢見我爺爺和我爸爸了。”
“怎麼,還真想不開了?”陳美蘭看著向天亮笑問。
“也沒什麼。”向天亮自嘲地說,“不提這事了,船到橋門自會直,車到山前必有路,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戴文華笑道:“這就對了,別這麼無精打采麼。”身體挨過來,手在向天亮那裏碰了一下。
向天亮那裏真不爭氣,一碰就來勁,噌地變成了大帳篷。
戴文華笑了,陳美蘭也笑了。
“真是的,這麼快就生龍活虎了。”陳美蘭一臉嬌羞。
戴文華就更不用說了,雙手蠢蠢欲動,躍躍欲試。
兩個女人都沒有想離開的意思,向天亮豈能不知,不過,他得先填飽肚子,陪著姐夫光喝酒了,肚子還餓著呢。
向天亮讓戴文華回去,戴文華哪肯啊,扭扭捏捏的。
打開書房的暗門,向天亮拎著戴文華,把她塞進了暗道。
不料,戴文華反身一蹭,掛到了向天亮身上,緊摟著不肯下來了。
向天亮雙手抱著戴文華的大屁股,他騰出一隻手伸進去一摸,才發現裏麵空空如也。
“啪。”向天亮的大巴掌,在戴文華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嗬嗬……瘋婆娘,你他媽的真是個自犬馬叉蟲。”
“我是自犬馬叉蟲,我也餓了麼……”戴文華討好地吻著向天亮的臉。
黑暗中,向天亮雙手鬆開了戴文華的大屁股。
這是許可的信號,戴文華太熟悉了。
戴文華大喜,身體滑下來,跪在向天亮麵前,正好將腦袋埋在了向天亮那裏……
二十多分鍾後,向天亮才走出了暗道。
陳美蘭還坐在沙發上,笑吟吟地看著向天亮,含情脈脈,柔情似水。
尤其是陳美蘭換上了白色的睡裙,性感迷人,翹著玉腿,春光盡泄。
向天亮笑道:“咦,今天你們都怎麼了?好象春天還沒到吧?”
“不,春天已經到了。”陳美蘭雙腿一分,果然是春景蕩漾。
向天亮更加好奇了,“不對不對……陳姐,你今晚太反常了,其中必有蹊蹺。”
“因為,因為我也餓了,嘻嘻。”陳美蘭嬌羞地說。
“這個理由不太充分。”向天亮搖搖頭,壞壞地笑著,“陳姐啊,你是咱們百花組的楷模哦,怎麼會象她們那樣,象個馬叉蟲一樣呢?”
陳美蘭挨身過來,未開口,臉先紅了,“老公,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在百花組裏,有資格喊向天亮老公的廖廖無幾,陳美蘭是其中之一。
“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天唄。”
陳美蘭騎到了向天亮的身上,低聲地說,“所以,我希望有個完滿的一九九四年。”
向天亮楞了楞,看看牆上的鍾,晚上十點,新年還沒到來。
“老婆,你的想法很有問題。”向天亮一本正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