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天月關老,張橋山張老?”
點了點頭,包國銀說,“對,隻要關老張老開口,你的問題就迎刃而解。”
向天亮白了包國銀一眼,“這個我又不是不知道,問題是我不想主動地求他們。”
“兄弟,這也好辦啊。”
“怎麼好辦了?”
“守株待兔唄。”
“嗬嗬……包哥你大膽,敢把兩個老前輩老革命比喻成兔子。”向天亮笑著問道,“哎,你是說他們常來你這裏?”
“對啊,話粗理不粗嘛。”
“張老也來?”
“兩個都常來。”
向天亮咦了一聲,“他們來幹什麼啊?”
“下棋唄。”包國銀告訴向天亮說,“我的十一樓十二樓幾乎也是老幹部活動中心,老前輩們湊在一起的主要活動之一就是下棋,關老愛圍棋,張老擅下棋,在家悶得慌的時候,都會來我這裏坐坐。”
向天亮問道:“他們都什麼時候來,有固定的時間嗎?”
包國銀搖著頭道:“這可說不準,他們來我這裏可沒有固定的時間,有時候上午來,有時候下午來,有時候一星期來一二次,有時候一二個星期才來一次。”
“他媽的。”向天亮罵道,“說了老半天,你還真的讓我守株待兔啊。”
包國銀笑嘻嘻地說,“也叫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去你的。”向天亮又拿眼睛瞪著包國銀,“臭老包,死老包,你一會把我家兩個老頭兒比喻成兔子,一會又比喻成魚兒,你不想活了,你這個帝都皇朝會所還想不想開了?”
包國銀笑看著向天亮,“說得好,‘我家兩個老頭兒’,你是這麼想的,那你家兩個老頭兒也會有同樣的想法,畢竟是自家人嘛,你的問題就是他們的問題,你的事就是他們的事。”
“你說得倒是輕巧。”向天亮皺著眉頭道,“就算是見了麵,我也不會開口求他們的,除非他們先開口。”
“強驢。”包國銀道,“那就心照不宣唄。”
“怎樣才能做到心照不宣呢?”
包國銀笑著說,“這個好辦,首先,你這次要高調行事,不要鬼鬼祟祟了,其次,明天上班後,把你的兩個項目的資料,送到農委、農業部、水利部、扶貧辦、民政部,哪個部門都要送到,交給每個部門的接待辦就行了,然後,你就耐心地等著就是了。”
“噢……我有點明白了。”向天亮微笑著說,“京城乃軍機重地,稍有風吹草動,就會傳到老家夥們的耳朵裏去,我家兩個老頭兒自然就知道我是幹什麼來了。”
“哈哈……所以讓你高調一點麼,最好是別出心裁,大張旗鼓。”
向天亮想了想,覺得包國銀的辦法不錯,也是唯一的好辦法。
高調好辦,不就是演戲作秀麼,說白了,就是臭顯擺。
向天亮起要走,卻被包國銀拽住了,“兄弟,你別忙著走,我正好也有事找你呢。”
“包哥,我的事搞定之前,你免開尊口。”
向天亮並沒有馬上離開帝都皇朝會所,而是向包國銀要了一張貴賓卡,來到了會所的第十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