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和阮妙竹站在陳美蘭背後,陳美蘭正進入忘我境界,哪知道身後多了兩個“觀戰者”。
向天亮當然看得清楚,他靈機一動,衝著田甜和阮妙竹使起了眼色。
田甜和阮妙竹心領神會,互相看了一眼,突然異口同聲地喊了起來。
“看新聞了,特大新聞,書記辦公室裏有人打架嘍。”
陳美蘭被嚇了一大跳。
“兩個死丫頭,竟敢偷看領導……看我,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們。”
一邊笑罵,陳美蘭一邊“馬不停蹄”,運動得更加起勁了。
田甜在笑,“嘻嘻……”
阮妙竹也在笑,“咯咯……”
田甜說,“妙竹,什麼情況呀?”
阮妙竹說,“向主任向陳書記彙報工作唄。”
田甜說,“這我就不明白了,彙報工作有不穿衣服的嗎?”
阮妙竹說,“我不懂,我是司機你是秘書,你說說為什麼不穿衣服彙報工作的呢。”
田甜說,“好象,好象不是在彙報工作,是在溝通交流吧。”
阮妙竹說,“我怎麼看著,看著是向主任在欺負陳書記呢。”
田甜說,“你這麼說有證據嗎?”
阮妙竹說,“陳書記在哭爹喊娘,如果不是向主任欺負陳書記,陳書記怎麼會哭爹喊娘哦。”
田甜說,“我看不對,我看是陳書記在欺負向主任。”
阮妙竹說,“你這麼說你有證據嗎?”
田甜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向主任在下,陳書記在上,明擺著是陳書記在欺負向主任。”
阮妙竹說,“搞不明白。”
田甜說,“我也搞不明白。”
阮妙竹說,“哪咱們怎麼辦?就這麼袖手旁觀嗎?”
田甜說,“不袖手旁觀怎麼辦?”
阮妙竹說,“咯咯,我是司機你是秘書,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田甜說,“陳書記欺負向主任,咱們也要幫著欺負向主任。”
阮妙竹說,“好呀,等陳書記欺負完向主任後,你接著欺負向主任,最後我也欺負向主任。”
兩個丫頭說相聲似的,你一句我一句,對“激戰”中的向天亮和陳美蘭來說,猶如催化劑和衝鋒號。
兩個人知根知底,配合起來自然也就默契,一時間滿屋子的浪聲蕩語,還有某種東西進出的撲哧聲,臀股相擊的啪啪聲,掌擊玉峰的劈啪聲,如同伴奏的音樂,悠揚地為二人的交戰合音。
更有炙熱體溫下散發出來的汗水氣味,和某種特有的腥味在屋子中彌漫開來,刺激著兩人的興趣,令兩人更加瘋狂,轉眼間,兩個人似乎感到終點就在附近。
“天亮,你使勁……我快到了,你來了嗎?”陳美蘭已經感覺到終點的來臨,但是她今天是特意來犒勞向天亮的,自然不會自顧自先丟了了事,所以她一直控製著,希望等到向天亮一起。
“美蘭姐啊,爸也快到了,來,我們換一下,讓我最後給你來個狠的。”
其實,向天亮還早著呢,旁邊還有田甜和阮妙竹兩個丫頭,他必須讓自己保持著連續作戰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