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望著陳玉來苦笑,“老陳啊,我該說的都說了,你還想知道什麼呢?”
陳玉來的臉色很不好看,“我記得,我記得你昨天剛到我家時,說過一個兩年期限,你是真誠的嗎?”
向天亮點著頭說,“當然,當然是真的,如果是假話,我也不會那樣編啊。”
陳玉來也點頭,“我相信,我相信你剛來時是真誠的,但是後來,後來你為什麼又變卦了呢?”
“老陳,你這話問得不對吧?”向天亮微笑著問道,“昨天的事你怎麼就忘了呢,是你主動提出修改那個兩年期限,後來,又是你主動提出取消那個兩年期限,這筆帳你可不能記在我的頭上啊。”
陳玉來楞了楞,再想想,心說對啊,確實還是自己主動提出取消那個兩年期限的。
“天亮老弟,文秀可是我的兒媳啊。”
“老陳,文秀可是你的兒媳啊,你為什麼把她抱上床了呢。”
“我……”
向天亮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事情已經這樣了,你老陳看著辦吧。”
長時間的沉默。
終於,陳玉來開口了,“天亮老弟,蔣行長,惠蘭,我能和文秀單獨說幾句話嗎?”
不等向天亮和蔣玉瑛、賈惠蘭三人開口,靠在向天亮身上的胡文秀倒先說話了,“你有話就說,不必讓他們回避。”
蔣玉瑛笑道:“陳主任,有這個必要嗎?我是文秀的領導,文秀現在是我的秘書,從某種程度上,我是可以代表文秀的。”
賈惠蘭笑著說,“我看也沒有這個必要,你老陳,還有天亮、文秀,你們三個人的事,我是一清二楚,你還有什麼能瞞著的。”
向天亮說了句“我不同意你們單獨談話”,索性雙手在胡文秀的小腰上一搭,胡文秀的身體靈巧地飛起來,她兩腿一分,正好背靠向天亮落在他的雙腿上,向天亮雙手再移到她胸前,捏住了胡文秀的兩個小玉峰。
這是對胡文秀的鼓勵,也是對陳玉來的刺激和宣戰。
陳玉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垂下頭不忍再看。
陳玉來:“文秀,你想好了?”
胡文秀:“什麼,什麼想好了?”
陳玉來:“你跟向天亮好,是不準備做陳家的人了?”
胡文秀:“這都是你害的。”
陳玉來:“我,我承認,事情的起因是我,我不該……總之,都是我的錯。”
胡文秀:“為了你的麵子,我既沒報警,也沒告訴雲波,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陳玉來:“我是說,我是說你不愛雲波了嗎?”
胡文秀:“他整天搞他的科研,就象,就象一個木頭。”
陳玉來:“那,那我待你總不錯吧?”
胡文秀:“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陳玉來:“當然是真話了。”
胡文秀:“你待我不好。”
陳玉來:“不好?”
胡文秀:“我一進你們陳家的門,你就對我不懷好意了,你不否認吧。”
陳玉來:“這個這個……是我不對,是我不對。”
胡文秀:“你說說,老公十天有七八天不在家,公公天天想對我圖謀不軌,這是好日子嗎?”
陳玉來:“文秀,對不起,對不起。”
胡文秀:“隻有一件事,我是要感謝你的。”
陳玉來:“什麼事?”
胡文秀:“我這一年來,不知道做女人是啥滋味,可前天晚上,你讓我嚐到了。”
陳玉來:“文秀……”
胡文秀:“你強暴了我,我恨你,但同時你讓我嚐到了做女人的滋味,我謝謝你。”
陳玉來:“文秀,我該死。”
胡文秀:“前天晚上,天亮和惠蘭姨走後,你吃了藥,又繼續折騰我,我沒有抗拒,算是對你的感謝。”
陳玉來:“文秀,你可以留下來,我,我以後都聽你的,我保證不會再害你了。”
胡文秀:“你這話說晚了。”
陳玉來:“這,這是什麼意思?”
胡文秀:“我和天亮好了,他比你強,比你強一百倍。”
陳玉來:“那你是打定主意了?”
胡文秀:“我打定主意了。”
陳玉來:“雲波,雲波那邊,你怎麼交待?”
胡文秀:“這不用你管,等他從茅山島回來,我會與他有個了結的,隻要你不管我和文波的事,你放心,你的事我會保密的。”
陳玉來沒再說話,默坐一陣後,長歎一聲,起身去了書房。
向天亮衝著胡文秀翹起了大拇指,“寶貝,你說得太好了。”
胡文秀紅著臉道:“天亮,我,我可跟定你了。”
蔣玉瑛笑道:“文秀,以你現在的表現,有資格進入百花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