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上班的路上,謝飛鶴一邊開車,一邊還在想著昨晚發生在羅正信家的事。
馮來來坐在副駕座上,瞅出了謝飛鶴在走神,“老謝,你小心開車。”
“我在想事。”謝飛鶴說。
馮來來瞥了謝飛鶴一眼,“有什麼好想的,你這個市體委主任前麵還掛著代理二字,想要轉正,你還得老老實地熬到明年的市兩會召開。”
“我在想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怎麼了?”
謝飛鶴微笑著問道:“昨天晚上在影心家裏,我們幾個喝醉後,你們是不是還在繼續喝?”
知道謝飛鶴要查詢昨晚的事,馮來來按照向天亮的吩咐說,“你們幾個喝醉後,我們是繼續喝了,彩珊姐和影心耍我,把我也給灌醉了。”
“那就是說,後來的事你是不知道了?”
“什麼事呀?”
“你真不知道?”
馮來來故意不高興地說,“老謝你什麼意思?我一直醉到淩晨三點半才醒,還是你叫醒我的,我怎麼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昨天晚上在羅正信和謝影心家,最後的安排是這樣的,向天亮“完事”後率先開溜,陳彩珊、謝影心和馮來來一起,都“醉”在餐廳裏,而徐群先、羅正信和謝飛鶴三人,直到下半夜三點,才慢慢地“醒”了過來。
謝飛鶴笑了笑,“其實,昨天晚上我幫了向天亮來著。”
馮來來問道道:“你幫向天亮什麼了?”
謝飛鶴道:“本來說好,是幫向天亮把老徐和老羅灌醉的,可我們都沒醉,其實是被向天亮點了穴道了,我也沒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我看到向天亮和陳彩珊在一起,他們還那個了。”
馮來來說,“大驚小怪,你不是說上次在老徐家,就看到他們在一起了麼。”
謝飛鶴又道:“可是,影心也在,也和向天亮那個了。”
馮來來輕描淡寫地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早看出向天亮和影心有苗頭了,在一起是遲早的事。”
“嘿嘿,可有一點我很奇怪。”
“什麼奇怪?”
“你們三個是好姐妹,號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怎麼你不和她們共同進退呢?”
“老謝,你又胡說八道了。”
“我是說,我是說你比她們兩個長得漂亮,向天亮應該更看得上你。”
“呸,光漂亮有用嗎,人家看不上,我總不會倒貼吧。”
“這麼說,你是勾過向天亮了。”
“勾過了,沒錯,但沒有勾上。”
謝飛鶴涎著臉道:“不會吧,難道……噢,向天亮勾陳彩珊,那是因為徐群先有用,向天亮勾影心,那是因為影心在市委大院上班,屬於近水樓台先得月。”
馮來來噗地笑道:“老謝,你少來這一套,難道你想把自己的老婆推到別人的懷裏去。”
謝飛鶴一本正經地說,“與其你去偷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當然不如讓你去偷向天亮。”
馮來來一把將手中的包砸向謝飛鶴,“你要死呀。”
“嘿嘿,話粗理不粗,話粗理不粗。”謝飛鶴一點也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