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8章 嘴臭(1 / 2)

餘中豪苦口婆心道:“天亮,其實那個本子留在你這裏沒用,你雖然是個行家,但你知道的,一個人破譯不了那個本子上的密碼,我那裏有最優秀的破譯專家,還有計算機配合,等我破譯了密碼,保證裏麵的信息與老邵共同分享,主要功勞算你的,你說行不行?”

“什麼破功勞,我要這種功勞有個屁用啊。”向天亮拿出那個本子,沒好氣地扔給餘中豪,“我什麼都不要,你狗日的拿去升官發財好了。”

餘中豪當然笑納,“我說話算數,一是與老邵分享相關信息,二是不會少了你的功勞。”

邵三河說,“那我就坐享其成了。”

“三河兄,你別得意得太早。”向天亮道,“這個本子到了中豪手上,咱們以後就沒什麼東西牽製他了,他以為還會幫你我的忙嗎。”

餘中豪說,“天亮,你這是挑撥離間。”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向天亮白了餘中豪一眼道,“我在清河市最早認識的兩個朋友,一個是你,一個是肖劍南,肖劍南已經與我形同路人,反目成仇,而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你是個機會主義者,我們有價值你能拿我們當朋友,我們沒有價值了,你恐怕也會與我們形同路人。”

邵三河憨笑道:“副廳長同誌不會是這樣的人吧。”

餘中豪有些訕然,“老邵,你別聽他胡言亂語,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是什麼人,不是他那張臭嘴能說明白的。”

向天亮咧著嘴樂了,“狗日的,我這張嘴並不臭。”

餘中豪也笑了,“你罵我是狗日的,我就說你嘴臭,彼此彼此,咱倆誰也別笑話誰。”

向天亮說,“好了,你得到你想得到的東西了,你也該滾蛋了。”

餘中豪說,“你幹嗎催我走,我還想在你這裏多住幾天呢。”

向天亮說,“人事調整的敏感時期,我和老邵沒空接待你。”

餘中豪說,“我用不著你們陪。”

向天亮說,“高玉蘭副書記要在濱海小住幾天,你待在這裏不好。”

餘中豪又笑了,“怎麼,我妨礙你們了?”

這時,邵三河跟著輕笑起來。

向天亮忙道:“笑得陰陽怪氣的,你們什麼意思?”

餘中豪看邵三河問,“你什麼意思?”

邵三河也看著餘中豪反問,“你什麼意思?”

餘中豪忍著笑,“我沒什麼意思。”

邵三河跟腔,憨憨的,“我也沒什麼意思。”

向天亮無奈地笑道:“又來了,又來了,都是沒安好心的東西啊。”

餘中豪說,“陳美蘭單身。”

邵三河說,“高玉蘭也單身。”

餘中豪說,“有共同點。”

邵三河說,“很有共同點。”

餘中豪說,“一個叫美蘭姐。”

邵三河說,“一個叫蘭姐。”

餘中豪說,“美蘭姐住在百花樓。”

邵三河說,“蘭姐到濱海,也是必住百花樓。”

餘中豪說,“很有內容。”

邵三河說,“內容很多。”

餘中豪說,“有句詩寫得好,近水樓台先得月。”

邵三河說,“有句老話說得也不錯,兔子也吃窩邊草。”

餘中豪說,“美蘭姐很漂亮。”

邵三河說,“蘭姐也是老美人。”

餘中豪說,“美蘭姐如虎似狼。”

邵三河說,“蘭姐是五十吸土吞金。”

餘中豪說,“美蘭是蘭。”

邵三河說,“蘭姐也是蘭。”

餘中豪說,“兩蘭並一蘭。”

邵三河說,“都被天亮摘。”

“哈哈……”

“哈哈……”

笑聲中,包廂裏突然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餘中豪,邵三河,你們在說誰呀?”

餘中豪和邵三河頓時臉色大變,因為聲音是在包廂牆上的傳呼器裏傳出來的。

高玉蘭的聲音,餘中豪和邵三河還是聽得出來的。

餘中豪和邵三河麵麵相覷,楞了幾秒鍾,不約而同的起身,衝著向天亮使了個眼色後落荒而逃。

包廂的牆上打開了一扇小暗門,門開處,率先而出的正是高玉蘭,身後跟著的是陳美蘭、楊碧巧和顧秀雲,當然,還有南北茶樓的女老板戴文華作陪。

向天亮大笑,“嗬嗬,你們來得太及時了,餘中豪和邵三河非被你們嚇出一身冷汗不可。”

高玉蘭笑嗔道:“你還笑,看看你,交的都是些什麼朋友呀。”

向天亮笑道:“他們都是我很好的朋友,他們隻是羨慕我美女如雲而已。”

顧秀雲笑道:“怕隻怕你的這些好朋友出去亂說。”

瞅著女人們,向天亮壞笑著說,“話不能這麼說,州官可以放火,百姓當然可以點燈,咱們可以亂搞,人家亂說也是可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