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一臉的凝重,不象是裝的,餘勝春看出來了。
餘勝春把向天亮領到了隔壁的小包間裏,“天亮,你找我有事?”
“當然,無事不登三寶殿嘛。”向天亮坐下,大大咧咧地說道,“要不然,我敢來市委副書記的地盤上找事嗎?”
“找事?”餘勝春問道,“我是特地躲到這裏來的,你不會象那些人一樣,也是來找我跑官討官的吧?”
“去,我沒那麼俗不可耐。”向天亮揮了揮手道,“跑官討官,我向天亮還沒到那個地步。”
“那倒也是,那倒也是。”餘勝春不無譏諷地說,“你根本用不著跑官討官,你隻要在陳美蘭那裏吹吹枕頭風,在她身上多努力努力,你的級別就能蹭蹭地往上升。”
“老餘,怎麼說話那,你什麼意思啊。”向天亮惱道。
“對不起,言重,有點言重了。”餘勝春陪了點笑臉,他知道向天亮是假生氣。
向天亮真的是假生氣,“老餘,你也別老拿我和美蘭書記說事,不就是那點事麼,有什麼好說的。”
餘勝春笑道:“說得是,說得是,不就是那點事嗎。”
“嗬嗬。”向天亮也樂了,“所以麼,我趴在美蘭書記身上與你趴在劉露身上,我趴在孔美妮身上與你趴在孔美妮身上,其實都是差不多的。”
“哎,不一樣,絕對不一樣。”餘勝春擺著手道。
“怎麼,老餘對這方麵感興趣了?”向天亮笑著問。
“我是感興趣,我為什麼不能感興趣呢。”餘勝春笑著說,“聽你說你和美蘭書記的故事,特別是床上的故事,也是一種別有風味的樂趣。”
“我呸。”向天亮一邊壞笑一邊說道,“男人和女人之間那些事,你知道得不比我少吧。”
餘勝春忙道:“比不了,比不了,絕對的比不了,把漂亮的女書記剝光了,壓在胯下肆意踐踏,那是何等的暢快淋漓啊。”
向天亮樂個不停,餘勝春也跟著,兩個人狠狠的笑了好一會兒。
向天亮說,“好吧,看起來你狀態不錯,那我就放心了。”
餘勝春說,“還行吧。”
向天亮說,“老餘,市委副書記的位置,你算是坐穩當了。”
餘勝春說,“實事求是地講,我能坐穩市委副書記的位置,主要得感謝你,你要是搞我,市委副書記這個位置絕對會被許西平搶去。”
向天亮說,“算你說了句良心話,我這個朋友還算夠格吧。”
餘勝春說,“夠格,咱倆綁得緊緊的,當然夠格,除了張小雅和孔美妮。”
向天亮說,“怎麼又提張小雅和孔美妮,她們隻是你的前妻,現在是我的女人,你以後就別惦記了。”
餘勝春說,“既然讓我別惦記了,那你為什麼還把孔美妮帶到我這裏來了?”
向天亮說,“我帶孔美妮到你這裏來,當然是有原因的。”
餘勝春說,“新鮮,你說說是什麼原因?”
向天亮說,“第一,我到你這裏來是有事,大事,必須當麵說的大事。”
餘勝春說,“我看出來了,你找我是有事。”
向天亮說,“第二,陳彩珊和孔美妮之所以跟著我來,是因為美蘭書記有過交待,不許我單獨出門。”
餘勝春說,“是得有人管著你,以免你在外麵惹事生非。”
向天亮說,“第三,我這次不是找你而是找你的小情人劉露,為了不讓你誤會,我更不能一個人前來。”
餘勝春說,“找劉露?你找劉露有什麼事?”
向天亮說,“大事,必須當麵說的大事。”
餘勝春說,“天亮,我可把話說在前頭,劉露少不更事,也經不起事,她現在是隱姓埋名,不能與外界接,你辦你的事情,但是不能把她牽涉進來。”
向天亮說,“你以為我願意啊,我也沒有辦法,而且,不是我想把她牽涉進來,而是有人想把她牽涉進來。”
餘勝春說,“到底是什麼事?”
向天亮說,“是曆史遺留問題,確切地說,是劉露她爸劉五的事。”
餘勝春說,“不會吧,劉五的案子,五年前不是已經結了嗎?我還聽說,他和他手下的人已經全部被消滅了。”
向天亮說,“不鎮,劉五的案子是結了,但現在又出現了新情況,劉五的案子必須拿出來再炒一遍。”
餘勝春說,“我可以知道嗎?”
向天亮說,“餘勝春同誌,你聽著,你下麵聽到的內容,你必須以你的黨性保證絕對的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