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很是好奇,餘俏俏這個時候約見,能說些什麼事呢?
回百花樓的路上,柳清清和張小雅一前一後夾著向天亮,生怕他從昏暗的密道裏丟了似的。
兩個女人的磨蹭,讓向天亮很快忘掉了其他事情,芳香撲鼻,意猿心馬。
盡管下麵反應強烈,原形畢露,但向天亮假裝意誌堅定,“你們倆想幹什麼,這裏人煙稀少,莫非是想要劫色嗎?”
柳清清笑道:“我們倆的意思你很明白的,你身體的反應很能說明問題麼。”
向天亮咧嘴一樂,“今天我運氣不好,剛沒了一個朋友,又遇上了兩個女強盜。”
張小雅笑道:“我們這是給你打打預防針,給你增強點免疫力,以免你見到餘俏俏的時候犯錯誤。”
向天亮更樂了,“你們這是典型的自私自利,再說了,我見不見餘俏俏還不一定呢,美蘭姐碧巧姐她們能同意我去見餘俏俏嗎。”
柳清清嘻嘻一笑,“天亮,你的案子我管不了幫不了,所以隻能管著你了。”
向天亮摟著柳清清和張小雅笑道:“臭娘們,我被一大群臭娘們纏著,分身乏術,你們盡可以放心。”
張小雅咯咯而笑,“一般說來,我們是不好管你的,男人麼,偶爾去外麵偷吃一下那才叫做男人,但正象你說的那樣,你被一大群臭娘們纏著,分身乏術,你要是再往百花樓裏增人,我們還活不活呀。”
向天亮信誓旦旦,“放心吧,我可能會碰別的女人,但絕對不會碰餘俏俏,餘俏俏現在是嫌疑犯,我怎麼可能被嫌疑犯迷惑呢。”
柳清清道:“別說得這麼堅強,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也不例外。”
張小雅道:“關鍵是餘俏俏會勾人,她要是全麵開放,主動進攻,很少有男人抵擋得了的。”
柳清清和張小雅與餘俏俏是同行,曾在一起學過戲唱過戲,可謂知根知底。
向天亮樂道:“你們女人也都不是好東西,你們更不例外,你們要是全麵開放,主動進攻,我也難以抵擋不了啊。”
話音未落,柳清清和張小雅就開始前後夾攻,向天亮果然難以抵擋,被推倒在地上……
真夠可以的,幾十米長的密道,向天亮與柳清清和張小雅竟然“走”了近一個小時,從密道裏出來時,三個人衣衫淩亂不堪,誰都能看出他們幹了些什麼。
果不其然,陳美蘭否決了向天亮與餘俏俏的見麵,並已經讓楊碧巧打電話給餘俏俏進行了婉言謝絕。
這樣也好,向天亮心想,現在這個時候見餘俏俏確實不合適。
但是,向天亮還是要表現一下大男子主義,他拎起陳美蘭,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哼,下次要向我彙報後再作決定,自作主張的女人是不討男人喜歡的。”
陳美蘭不退反進,反而坐在了向天亮的身上,“現在你不喜歡我也晚嘍。”
一零二號房間裏除了女主人陳美蘭,還有小主人許心怡,看到陳美蘭在向天亮臉上親個不停,許心怡拍著手,咯咯地笑了起來。
“臭丫頭,看什麼看笑什麼笑,別沒大沒小的。”陳美蘭忙裏偷空地罵許心怡。
許心怡可不怕,“咯咯,還市委書記呢,陳美蘭同誌,你才沒大沒小呢。”
“還,還笑……”陳美蘭喘息著,因為向天亮的雙手,也在她的身上忙碌著。
“媽,我不是笑你呀。”許心怡沿著沙發爬過來。
向天亮忽地伸出一隻手,將許心怡拽到了自己身邊,“丫頭,那你說說你在笑什麼?你是在笑我嗎?”
許心怡說,“天亮哥,你知道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瘦嗎?”
向天亮說,“不知道。”
許心怡說,“那你知道你的臉為什麼總是容光煥發嗎?”
向天亮說,“不知道。”
許心怡說,“那你知道不知道,你為什麼不用洗臉臉上也很幹淨嗎?”
向天亮說,“我怎麼沒有洗臉,我每天都洗臉的啊。”
許心怡說,“可我們每天至少洗三次臉,而你每天頂多隻洗一次臉呀。”
向天亮說,“也是啊,我每天頂多隻洗一次臉,我的臉真的很幹淨嗎?”
許心怡說,“幹淨得很呢。”
向天亮說,“那是為什麼呢?”
許心怡說,“我知道呀。”
向天亮說,“丫頭,天亮哥向你請教了。”
許心怡說,“天亮哥,你之所以臉這麼瘦,你之所以臉總是容光煥發,你之所以不用洗臉臉上也很幹淨,那全是因為你的臭娘們的功勞,你看看象我媽這樣,在你臉上又啃又舔的,那麼多人在你臉上又啃又舔,你的臉能胖得起來嗎,你的臉豈能不容光煥發,你的臉豈能不幹幹淨淨呢。”
“嗬嗬。”向天亮樂不可支道,“有道理,有道理,丫頭,你說得太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