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乘風就到了駐紮地,然後安營紮寨,靜待黑山派的到來。
乘風閑暇的時候就在外麵練功,消化大護教教他的武功,一會是陰陽拳,一會又是排山倒海,可就是吸功大法沒法練,雖然他也有些害怕敵人,但是還是急切的希望黑山派快點出現,好讓自己快些試試自己功夫的威力。
他在等待著,一天過去了,沒有動靜,兩天過去了,沒有動靜,五天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大家都有些坐立不安了,此時的大護教十分擔心乘風,怕敵人在使使什麼詐,來個出其不意。
過了幾天探子竟然又說到,前些天打探到的消息是假的,是黑山派故意製造的假象來迷惑太陰教,實際上他們並沒有要進犯太陰教的意思。消息傳遍了整個太陰教,但是大家都以為這是假的,所以太陰教的防守一點也沒有鬆懈,但是又過了幾天黑山派那邊還是沒有動靜,這不免讓大家都沒了熱情。
接下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乘風不見了。
跟隨乘風的那些護衛們找遍了附近,可就是沒有乘風的影子,他們立即回去報告了教主和大護教,教主聽了倒也沒說什麼,他想不管這樣,這個人沒了,他自己倒也省心了,不用再為難了。
可是大護教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的臉上立即漏出了憤怒的心情,尤其是看到教主什麼都沒說,他更加生氣了,他以為這是教主和其他人設好的計來陷害乘風的,“教主,是不是你們故意要陷乘風與死地,所以才要讓他去那裏,好除掉他。”
“大護教,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們不是已經約好了嗎,隻要乘風能夠阻擋住黑山派的進犯,我就放了他嗎?”
“可是現在黑山派遲遲未行動,乘風卻不見了,你讓我去哪裏找他,是不是你派人給乘風下毒手?”
大護教說這樣的話讓教主很生氣,“如果你是這麼想,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告給你,我也不希望他出事。”
情急之下,大護教帶著自己的人直接前去找乘風。前方哨崗的人看見大護教來了都趕緊出來迎接,上來大護教就問護衛們,“乘風哪裏去了,怎麼突然就沒了?”
一個護衛說道:“大護教,昨天晚上我們還見乘風來著,但是今天一早起來,我們去乘風的營帳時,卻發現不見了。”
大家都不敢說話,有一人卻說到,“大護教,昨晚我好像看見乘風騎著馬衝著黑山派那邊去了。”
“你說什麼,親眼看見的嗎?”
“我看的背影挺像乘風的,個頭也不大。”
大護教立即去了乘風的營帳,看他的屋裏有沒有什麼異常,他仔細看了每一個地方,還是沒能發現什麼,然後就出去了。
這裏已經是太陰教和黑山派的交界處了,因為爭地盤的事,兩教發生了不少的摩擦,最後才互訂了一條盟約,立了界線,未接對方的允許,誰也不許越過界線,否則就視為對對方的挑戰。就是黑山派騷擾太陰教邊界,也從未越過這條線。為了找乘風,大護教不顧眾人的反對,隻身一人越過了交界線。
大護教疾走如風,在漫山遍野上快速的尋找。而他這樣明目張膽的闖來闖去,已經在黑山派眼線的視線之中了,他們已經回去通風報信了。
在這遍野上漫遊了這麼長時間,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此時此刻,大護教已經向黑山派的巢穴走去。
而黑山派也已經準備好了迎接這位貴客,他們想要讓大護教有去無回。
黑山派的巢穴,他們這裏比太陰教要簡陋的多,沒有華麗的裝飾,黑黑的一片,不愧是黑山派。
“報,大掌門,太陰教的大護教即將到來,就在山下。”這黑山派掌門姓張名賴,名字就很讓人反感,這人誰說沒有蓋世的武功,卻是詭計多端,愛耍滑頭,人們都叫他張滑頭。
“哦哦,知道了,你去吧,大家準備好,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一下這位貴客啊。”
果然很快,大護教帶著他的神龍刀闖了進來,黑山派的弟子們並沒有攔截大護教,當然他們即使攔了也是攔不住的。
看見大護教走了進來,黑山派的大掌門立即問候道:“太陰教的大護教,久仰大名,怎麼有時間來我這小破地方啊?看上去好像有點不高興啊,這是怎麼了?”
大護教雖然很憤怒,但是也不能確定乘風就是被他們抓了,所以沒有直接向他們要人,隻是打聽了一下:“我問你,可曾見到過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來到過這裏?”
“哦哦,原來是要找人啊,沒有,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讓大護教這般著急,該不會是大護教的私生子吧?”大家都笑了。
“放肆張滑頭,竟敢羞辱本大護教,老子今天就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說著,大護教握大刀,朝張滑頭衝了上去,張滑頭穩坐不動,下麵的人立刻將大護教給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