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邪少57(3 / 3)

蒙古大夫瀟灑一笑:“紅塵往事,提它作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今我無拘無束,自得其樂,也樂得做個世外神仙!”

同學們不禁暗挑大指:“罷了!不愧世外高人!”

神醫推門進入屋中,看到田飛衝自己笑,很高興地說:“這個娃娃很乖的樣嘛!”

田飛很謹慎地細聲說道:“神醫,我的嗓門超大,同學們被我傷得稀裏嘩啦的,能幫我治好嗎?”

蒙古大夫很有把握地說:“小意思,小意思。大風大浪我見多了,什麼陣勢我沒經過。你把音量放大,唱個歌給我聽聽!”

蒙古大夫的話音剛落,隻聽幾聲尖叫:“我的媽呀!”一屋子圍觀的同學跑了個精光。

蒙古大夫無奈地搖搖頭:“唉!現在的年輕人好像偷吃過老鼠藥吃,膽子都這麼小。唱,最大嗓門唱——。”

田飛這陣子說話總是謹小慎微,變成了活啞巴,可把他憋壞了。終於有機會一展歌喉,可開心了。

但見他運足丹田氣唱到:“妹妹我坐船頭——”

這一嗓子就算是躲在屋外的同學們,立馬都被震得胃裏直翻騰。屋上的瓦片“簌簌”掉下來幾個。同學們不由得擔心起蒙古大夫的生死來。

再看我們的蒙古大夫,真不含糊,頭發都被刺激得根根立起來,眼前是金燈來完銀燈轉,兩個瞳孔象散黃的雞蛋,在眼眶裏亂轉。喉嚨發熱,感覺一口鮮血就要噴出來了,這在這生死危急的時刻,蒙古大夫起了飛智,半個烤白薯狠命地捅入了“重炮”的嘴裏,一直插進了嗓子眼,頓時“重炮田飛”啞了火,發不出丁點聲音來,蒙古大夫眼前一黑,“撲通”一聲,身子軟軟地撲在地上。

楊濤等人一聽屋內忽然沒有了半點聲音,預感到事態嚴重,“呼啦啦”群起衝進了屋內。一看蒙古大夫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重炮”田飛雙手亂往嘴裏扣,臉憋成了豬肝色。雙腳亂蹬,表情痛苦之極。

大家一下子都慌了手腳,以為“重炮”田飛突發羊角風了。還是田丹心細,忙喊喊道:“那半塊烤白薯不見了,是不讓“重炮”給吞了。

楊濤凝眉瞪眼,狠道:“急病還得下猛藥!”眾人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楊濤擰拳狠狠搗在田飛的胸口上。田飛頓時疼得臉部扭曲,一聲大喊“嗵——”白薯從田飛嗓子眼裏導彈般破窗射了出去。

田飛大口喘著粗氣,憤怒地指著躺在地上的蒙古大夫,剛要破口大罵。

楊濤一看田飛要發作,馬上又要有一番電閃雷鳴,忙用手點指,怒吼:“你敢說話,我馬上就把那半個白薯給你塞回去,你信不信?”

田飛嚇得硬生生把到嘴邊惡毒的話咽了回去,眼淚窪窪地流,心中萬種委屈,能向誰傾訴?

大家抹前胸撫後背,折騰了半天,蒙古大夫才長出一口氣,睜開無力的雙眼。有氣無力地問道:“受累,打聽一下,閻羅殿有烤白薯生意嗎?”

大家紛紛勸慰:“神醫,您沒死,貴體無恙呀。”

當蒙古大夫無神的眼睛看到田飛時,渾身打了個機靈,一下子蹦了起來。這小子愛死愛活,你們另請高人吧!我是不管醫治了,好家夥,要不是那半塊烤白薯,我這條老命就喪在這兒了!”

大家忙紛紛勸慰著神醫,田丹也道:“您看在和我爸爸的交情上,就幫幫他吧!”

蒙古大夫一聽更怒了:“不提你爸爸還好點,你爸爸以德報怨,本來這麼多年我已經原諒他了。誰知今天他又派他女兒來索我的命,我怎能與他善罷甘休!”

大家死拉活拉,誰知蒙古大夫像隻強牛,推開眾人大步就走。

楊濤慢條斯理地說:“要是真給錢呢?”

“嗖!”本來走遠的蒙古大夫以獵豹的速度竄到楊濤眼前,貪婪地問道:“你準備出多少?”

在大家心目高大的神醫急劇縮水,形象一下子變成了小螞蟻。

楊濤眼珠一轉:“你要多少才肯醫治?”

蒙古大夫:“八百!”

楊濤力爭道:“八十!”

蒙古大夫冷哼一聲:“我賣烤白薯生意雖小,也算店主,從來說一不二,八百一個子兒也不能少。湊足了錢,到我的公司來找我!”說著揚長而去。

大家一邊議論怎麼酬錢一邊走出來,正看到一向以傳統自居的王強竟然染成了黃頭發,正蹲在那裏梳理。

張建嘲笑道:“食言了吧,發型夠給力的!”

王強沒好氣地說:“給力個屁!我正在操場跑步,沒招誰沒惹誰,天上突然掉下半塊烤白薯正糊在我腦袋上,就聽說天上從來不掉餡餅,敢情時不常會掉個烤白薯下來,背透了!

“嘩——”當場就樂趴下一半。

一個嚴峻的問題擺在大家麵前,錢從哪裏來?每個人都不願拿出這筆巨款,世態又陷入了僵局。

班務會上為這八百元錢爭得不可開交,人腦袋打成了狗腦袋,都各持己見。

楊濤聽得煩躁,大聲喊道:“靜一靜,聽我說兩句。大家要是捐款,也未必能捐那麼多,我出個主意——‘義唱’!”

眾人一陣起哄:“是賣唱吧,賣藝不賣身就好!”

楊濤不理會,繼續說:“所謂義唱,說白了還是要收錢的,後天‘護子山’有個廟會,我們在那裏表演點節目,既可以一展歌喉,得到鍛煉機會,又能湊足醫療費,何樂不為呢?”

大家立刻被鼓動起來,一致通過。

三月二十八,護子山,人山人海。

同學們帶著簡單的行頭,爬上高高的護子山,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不停抱怨道:“這是什麼鬼地方,這麼高!還起了個怪怪的名字!”

楊濤一笑:“這個山之所以這麼有名,因為這裏麵有個美麗而淒涼的傳說。”

田丹笑道:“楊濤,又要講古了!”

同學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調動起來,紛紛催促楊濤:“快講講!快講講!”

楊濤坐在青石上,慢條斯理地講了起來:“這是一個很古老的傳說,古時候,在這個雲霧繚繞的山下有個小村落,因為這裏滿山都是石頭,人們隻能靠打柴,挑到很遠的鎮上去賣來生活,過著食不裹腹的日子。就是這樣艱難的日子,也沒有延遲下去。

在這高山上不知從哪裏竄來一隻斑斕猛虎,很是凶惡!呼嘯在山林之中。這就斷了村民唯一的生活來源,有五個膽大的壯年,聯合在一起,冒險上山打柴,結果五個人連一根完整的骨頭都沒有剩下來。

從此再沒人敢去山上打柴。斷了生計的人們紛紛出外逃荒,七零八落的村子已經走的沒剩幾戶人家了。剩下的人有這麼一戶人家,丈夫準備好了逃荒的東西,卻染上了瘟疫,沒幾天就死了。這家的女人將最後一粒米喂給繈褓中的女兒,女人看著依然饑餓的寶貝不住地啼哭,她狠了狠心背上嬰兒,爬上了高高地山崖,想僥幸打些柴,換些吃食。

她小心地將女兒放到不易被察覺的地方,聽著身邊的山風像是在不住地怪笑,她不斷地加快打柴速度,恨不得一時離開這恐怖的地方。就在她打了一捆柴,準備離開之際。

哪知怪風大作,斑斕猛虎一聲咆哮,尖銳的虎爪下正是自己的女兒,在這生死時刻,母性的偉大和勇敢煥發到了極致!她毫不猶豫地衝上去。

猛虎一呆,它從來沒有遇到過向他挑釁的人,隨即更加激起了它的凶性。“嗷——”一聲怒吼,跳起來撲向這位母親。母親迎著老虎,用雙手抓住猛虎的兩隻耳朵,用頭抵住猛虎的下顎,硬生生讓這隻餓虎張不開嘴來。猛虎怎肯放過到嘴的美餐,鋒利的虎爪凶狠地撕抓著這位柔弱的母親,頓時她鮮血四濺,衣衫破碎。可是她依然死死頂住的嘴,不讓這隻虎傷害她的女兒,鮮血染紅了一片山草,好似遍地開滿了淒美的紅花,漸漸這位母親體力不支,老虎聞到血腥,更加瘋狂,這隻窮凶極惡的老虎不吃掉這對母女,是不肯罷休的。

母親看了一眼啼哭的女兒,不禁疼愛的淚珠,晶瑩地滑落下來。

心一橫,用盡全身的力氣往前一頂,“呼”,連人帶虎一同墜入深淵,好久深淵下才“嘭——”地一聲巨響。

正巧有個逃荒的人從山下經過,看到這觸目驚心的這一幕,他煞有介事地過去一看,這位母親和老虎的屍體在一片蕩起的灰塵之中,偉大的母親死後,雙手依然抓著老虎的兩隻耳朵,頭頂著老虎的下顎。路人很受感動,聽見嬰兒在山上的啼哭,將女嬰抱走撫養。

後來傳說有人在山上看到過一位女神,表情安詳,端坐在雲朵湧動的蓮花之上。

自此後,每年都有很多善男信女來這裏,為子女去祈求平安,據說很是靈驗同學們聽完後無不動容,女生們更是哭得嘩嘩的楊濤嗬嗬一笑:“開工了,不然日落西山紅霞飛了。”

同學們一窩蜂似的向前麵跑去,楊濤背著最重的道具,一下子被甩在後麵。”他剛疾步追去,一轉彎,就看見一個瘦子蹲在那裏賣礦泉水。楊濤這才感覺到幹渴難耐,忙道:“多少錢一瓶,給我拿一個!”

楊濤隨即瞟了一眼賣水人,見那賣水人笑容可掬,身上卻感覺散發著一股陰氣。楊濤不禁一陣狐疑,有了上次被海王暗算的教訓,他學乖了不少。

楊濤警惕地質問道:“剛才我那麼多同學從這裏經過,怎麼一個買水的都沒有,難道沒看到你?”

賣水一臉委屈,像是當初楊乃武被冤枉時的表情,可憐兮兮地說:“我剛從山那邊小路過來,蹲這兒,你就過來了。”

楊濤忽然看見賣水人身後,隱隱約約露出半個尾巴來。立即衝過去質問道:“說!你是不是海王?上次喝你的水,差點沒要了我的老湯,如今你又上這裏騙人來啦!”

賣水人迷茫地說:“海王?海王是什麼水產品?和海帶有什麼關聯?”

楊濤喝道:“看我抓出你的狐狸尾巴,你還有什麼話說!”說著,用手一抄,扯在手裏的是一條腰帶,賣水的趕忙拉住下落的褲子。快哭了:“我隻賣水,從不賣身!”

這時,前麵跑來的田丹喊道:“楊濤,快來呀,你快上場了吧,我們都被觀眾哄下來了。”

楊濤舔了舔幹裂的嘴唇,付了錢,拿起一瓶泉水道:“嗯!再信你一回!”說著狂飲了幾口。

賣水人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不住地陰笑,身體逐漸變得透明,直到完全融化在空氣之中。

離很遠,楊濤就聽見“下去吧!下去吧!”一陣起哄的聲音傳來!”

田丹急道:“飛天,全靠你了!”用期待看著楊濤,楊濤張口說道:“放心吧,沒問題!”一股尖滑、細嫩的女人音鑽入田丹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