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蕭敬臣一張臉立馬就黑了下來,雀宗境界的氣勢散發出去。
麵對蕭敬臣的氣勢碾壓,幾個人都駭然變色,劉衝趕緊道,“師叔息怒,弟子所言句句屬實,弟子尚有人證。”
說著,劉衝轉身看向許洪文。
許洪文渾身哆嗦了一下,立刻磕巴的道,“稟師叔祖,劉豐師弟的確是被楚風殺的,當時若非弟子跑得快,恐怕已經被他給滅了口。”
“許師弟說的是,當時弟子也在場,劉豐師弟確是被楚風所殺,請師叔祖為劉豐師弟做主。”馮春也道。
“你說是就是麼?”蕭敬臣冷冷的看了馮春一眼,轉臉看向楚風,“你說。”
有蕭敬臣在旁邊,楚風心中多少有了一些底氣,往前走了兩步,道,“前輩,你可別聽他們瞎說,這個叫,叫春的家夥……”
“你說什麼?”馮春聞言,霎時火了,一雙眼珠子瞪得溜圓。
“呃!”楚風一滯,一激動把這家夥姓什麼都給忘了,“你叫什麼春?”
這話問的,幾個人都滿臉黑線,馮春一陣火大,可當著蕭敬臣的麵又不敢發飆,隻得強忍著,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馮春。”
“呃,對。”楚風點了點頭,“這個叫馮春的家夥,為了給他那個杜俊師兄報仇,糾結了東華宮兩名弟子找我麻煩,我隻是出手自衛而已。”
“也就是說,你承認是你殺了劉豐了?”馮振寬打斷了楚風的話。
楚風氣不打一處來,“馮前輩,你是耳朵不好麼?我何曾說過是我殺了劉豐?”
馮振寬臉一黑,“你承認與劉豐交過手,劉豐現在死了,你敢說與你沒有關係?”
這是什麼邏輯,楚風張了張嘴,“馮前輩,如果你今天傷了個人,那人過了幾天突然死了,別人找到你,說是你殺的,你能承認麼?”
“強詞奪理,事實擺在麵前,人證也在,你還敢狡辯?”馮振寬怒斥了一聲。
楚風一聽,被氣樂了,“我承認,我是打傷了劉豐,不過,頂多是重傷,絕對不至於死。”
說著,楚風往前走了一步,目光從馮春和許洪文的身上掃過,“我現在反而懷疑,是有些人悄悄把劉豐殺了,故意栽贓嫁禍給我。”
“你說誰?”馮春聽了,眼珠頓時瞪了起來。
“誰答應就說的是誰。”楚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從萬雀林出來,他就已經在心中暗暗發誓,絕對不會再讓人欺負自己,現在有蕭敬臣站在旁邊,還用怕這幾人麼?
馮春一聽,暴跳如雷。
“好個伶牙俐齒的小畜生。”馮振寬也有些火了,他們本是來興師問罪的,此時卻被反咬一口,如何能不光火。
“掌嘴。”馮振寬的話音剛落,便聽到蕭敬臣的聲音響起,聲音異常的冰冷,飽含怒意。
馮振寬一聽,愣了一下,以為是要掌楚風的嘴,卻見楚風沒有反應,正要上去幫忙,蕭敬臣的手卻輕輕的抬了起來。
“啪!”
大袖一揮,遠遠的勁風襲來,直接抽在馮振寬的臉上,伴隨著一記響亮的巴掌聲,馮振寬被抽的飛了出去,噗通一聲摔在了兩丈開外。
所有人都傻了,就連楚風也同樣,他剛剛也在思考蕭敬臣口中那個掌嘴是對誰說的,卻不想蕭敬臣親自動了手,下手還這麼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