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莊峻熙誇她,明美更能耐了。
“別的能耐沒有,跟別人拚酒從來沒輸過。”明美壯著酒膽,說著大話,事實上明美暈的眼睛都花了。隻是還沒有到大醉的地步,所以還有嘴硬死撐著的力氣。
“那我們就不醉不歸。”莊峻熙又端起一杯酒,跟明美碰了一下,反正小袖和蘇炎彬在舞池裏親親我我,沒他莊峻熙什麼事兒,現在修逸楷那小子也被剛才那個野蠻的美女未婚妻,以後一定是準老婆的人給帶走了。
不過現在的自己也不算淒慘,好歹還有個張明美在這跟自己拚酒呢,那就一醉方休好了,讓自己也醉一回。
也許醉了就不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舞池裏蘇炎彬摟著紅小袖跳著輕旋律的舞蹈,紅小袖完全是被蘇炎彬帶著跳的,她會不會跳這種社交舞先不說,現在的紅小袖哪裏還有心情跳舞?
滿臉怨氣的紅小袖在心裏罵自己賤,明明生氣卻恨不起來,嗚嗚……太不中用了。從進了舞池她就沒個好的臉色給蘇炎彬,剛才保持笑容是因為當著外人的麵也不好發火,怕博了蘇炎彬麵子,讓那些記者捕風捉影,現在沒人了,紅小袖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摟著滿臉怨氣的紅小袖,蘇炎彬本來是想甩掉別人的糾纏,找個別人不能打擾的環境,跟紅小袖解釋一下,隻是到了舞池裏,看到紅小袖虎著個臉瞪著自己的時候,自己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詞窮?這個詞以前從來沒有出現在蘇炎彬的字典裏。
麵對小不點兒的紅小袖,蘇炎彬竟然詞窮。平日在談判桌上的霸氣哪去了?
“你就不想跟我說點兒什麼。”紅小袖看蘇炎彬竟然笨的幾次張嘴,又幾度閉嘴,知道他有話要說,可是他怎麼又不說了?等的紅小袖都著急了。
本來告誡自己要沉住氣,這種時候可不能掉鏈子,沒想到最終先開口的還是自己,窩囊到家了。
“你生氣了?”蘇炎彬沒想到紅小袖先開口了,這也好,總比自己不知道說什麼來得好。
“你說呢?”在自己多人的麵前被逼問曾經的糗事,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一個白癡兒那麼喊,以後自己還要不要活了,如果明天的報紙一上,以後在學校一定又是別人的笑柄了。
不是紅小袖瞧不起低能的人群,隻是在這樣的場合,她真的沒有辦法欣然的接受,或者笑臉相迎,畢竟一看到那個白癡的男孩兒,就會讓紅小袖想起婚禮當天的場景。
多麼不堪的一幕啊。
“我以為自己很大方,我以為我夠懂事兒了,可是被別人問在當場的時候,我也有種想逃跑的感覺,你知道那種感覺嗎?”紅小袖直盯盯的看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蘇炎彬委屈的說出困擾她一個晚上的憋屈事兒。
現在回想起當初蘇炎彬和那個秘書滾在一起的畫麵,仍然讓紅小袖覺得觸目驚心,當初自己到底是以怎樣的心情,麵對他們兩個的?她當時還強顏歡笑的在心裏告誡自己,就當做是看AV大片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心裏素質那麼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