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老師一直住在上梅林,幾年了還是住的原來的那個房子,隻是他的房客一茬一茬的換,現在租他房間的房客,是山東的兩個青年男子,兆老師空餘的兩個房間,半個月前租給的他們。
這兩個山東青年,剛開始見麵的時候很有禮貌,見到兆老師和阿娟也都特別熱情,經常大哥大姐地叫著。
尤其是阿娟,看這倆個小夥子,嘴巴甜甜的,心裏特別舒坦。
但他們住進來沒幾天,就陸續帶來了兩個女孩,晚上的時候,兩個女孩也和他們睡在一起。
四個人住在一個房子裏,在深圳這樣的地方,倒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幾個熟悉的人,或者是老鄉,或者是朋友,從內地來到深圳找工作,暫時還沒有找好工作,臨時的擠一個住所,雖不是見慣,倒也不怪。
但這種男女混雜的住在一起,一般也就一天兩天,不可能長期的住在一起。
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那兩個女孩一般白天在家睡覺,旁晚的時候,打扮一下,就出去了,還且天天都差不多,總是一個女孩帶一個男人回來,一進屋,就把房門一關,窗簾也拉上,通常都呆在房間裏一兩個小時,等到一個女孩帶著男人出去了的時候,另一個女孩也帶著一個男人回來了。
還這些男人,阿娟都是第一次見過,很少見到第二次麵。
阿娟把這事跟兆老師說了。
“再看看吧,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就跟他們說說”。
兆老師聽阿娟說完,這樣回答阿娟。
但還沒等到兆老師和他們來說,就出事了。
這天阿娟有事回來的比較晚,兆老師也剛好有事在外麵和朋友吃飯去了。
阿娟回來,正在廚房裏摘菜,準備一個人做點晚飯自己吃,在廚房裏,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然後是一男一女說話的聲音。
阿娟知道,又是那兩個女孩帶男人回來了。
阿娟憋著悶氣,把鍋鏟子炒的唰唰的叮當響。
阿娟有些鬱悶,生兆老師的氣:怎麼就找了這麼一些人租自己的房子?
從客廳經過廚房,裏麵是衛生間。
女孩穿著一個褲衩上衛生間,從阿娟身邊經過。
“娟姐,炒菜啊”?
女孩跟阿娟打招呼。
阿娟正在刷鍋,沒吭聲。
一個理著“雞冠頭”的那人也走進來。
望了一眼阿娟。
“呦,還有美女啊,炒菜哩”
“雞冠頭”嬉皮笑臉的跟阿娟打招呼。
“你們都是‘姐妹’吧”?
“雞冠頭”等女孩從衛生間出來,問道。
“別瞎說,這是我們老板娘”。
“哦哦,‘媽咪’啊?比你還漂亮”。
阿娟懶得理,拿水瓢舀了一瓢水,狠狠的到進鍋裏。
“雞冠頭”看阿娟不理他,往衛生間裏走。
經過阿娟身邊的時候,故意用胯往阿娟身後頂:“不好意思啊,太窄了。喲,脖子好香哇”
阿娟氣得有點打顫。
廚房確實有點窄,她站在那裏炒菜,再有人要經過,就隻能靠身邊讓點道。
“雞冠頭”進去衛生間,也不關門,阿娟聽到叮叮咚咚的射水的響聲。
出來的時候,大概“雞冠頭”看阿娟悶著聲,和阿娟錯身的時候,故意朝阿娟身上擠,還順勢用手摸住了阿娟的屁股。
“幹什麼”!
阿娟終於怒了。
“沒什麼啊”。
“雞冠頭”陰陰陽陽的壞笑著:“好軟和呦”。
“讓你軟和”!
伴隨著阿娟的怒喝,一把鍋鏟子,已經照著“雞冠頭”掃了過去。
就聽一聲尖叫,“雞冠頭”捂著半邊油淋淋的臉跑了出來,罵罵咧咧的摔開門走了。
阿娟一下子氣得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不能讓他們再這樣下去了”!
晚上,兆老師聽阿娟把事情一說,好脾氣的他也受不住了。
帶“雞冠頭”回來的女孩也沒出去。
可能是她打電話把今天發生的事也跟原先租房的那兩個青年說了,兆老師本來要跟他們打電話的,他們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