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大路,走過小路,走過海邊,走過花園,到處都是卿卿我我的情侶,
“徒弟,我們究竟要去哪裏?還要在這裏轉多久,已經走了很久了。”茉莉實在按耐不住劈頭就問。
“哎呀,師傅,我不是說了嗎!那裏是最好玩,最特別的地方,當然要走運一點。”樊超然不勝其煩的回答,其實茉莉已經問過他同樣的問題很多次了。他根本就是故意繞路,目的就是要讓茉莉被那種甜甜蜜蜜,情意綿綿的氣氛影響。隻可惜他們走來走去,越走越遠,茉莉卻越來越煩躁。
在遠處有兩雙眼睛盯著茉莉不放,眼底裏不但藏了怒意,藏了敵意,還藏了殺意,
“大哥,你看那個賤女人,多逍遙多自在,後邊還跟著個男人。”一個修路工人忿忿不平的說。
“害得我們這麼慘,想逍遙快活,休想。”被喚作大哥的另一個修路工人,已經努力在盤算如何置茉莉於死地。
紅著眼,怒火中燒的修路工人回憶起令人難以忘懷的往事,
記得當年我們兩兄弟在特種部隊裏意氣風發,不知成功完成過多少個不可能的任務,後來白茉莉出現,成為了他們的隊長,被這個死女人騎在頭上已經夠悲哀。更甚的,就是那賤女人還不知好歹,將我們去**的事彙報給上頭知道。保安局為了肅正綱紀,竟然拿我們兩兄弟開刀,以損害軍人形象,忘顧國家利益為由,把我們兩兄弟開除。傳媒更借此事大造文章,使我們這些小兵一夜變成全國知名的大罪人。以至我們成了過街老鼠,走到哪裏都被人唾棄,不得不離開東國,遠走他鄉。
現在可好了,老天爺開眼,竟然讓我們在南國遇上那賤女人,而且來到這裏,這裏還是我們的地盤,我們就好好運用在特種部隊裏學到的各種技能和經驗,除去這個賤女人。看我們怎樣把妳弄死,要你死無全屍。
二人怨恨的目光一定盯著茉莉不放,直到再看不到她的蹤影。
已經到了傍晚時分,太陽也要下山了,他們還是走來走去,沒有到達所謂的目的地。
茉莉終於發火了,對著樊超然咆哮,
“樊超然,我們究竟要去哪裏?十分鍾之內還沒到達,我就要回去。”
“師傅,不要生氣,你看看前麵,我們已經到了。”樊超然伸出手指著前邊一座高聳入雲的塔。
“不過是一座高塔,有什麼特別?”茉莉聳聳肩的問。
“上去就會知道。”樊超然還是沒有說明,又在賣關子了。
於是二人走到塔底,從塔底走進去,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架電梯。
“還好,真是現代化,不用走樓梯,乘電梯便可以到塔頂了。”茉莉有感而發,剛才跟著樊超然,到處走來走去,走得腳也有點酸。
“你錯了,這部電梯隻能到達塔頂前的一層。”樊超然更正。
“為什麼?”茉莉覺得設計者實在太無聊了,為何還要觀光遊客走一層樓梯。
“到了你就知道。”樊超然又是擺出這個一問三不答的模樣。
茉莉也沒有繼續追問,反正都來了,就按下電梯的按鈕。
半晌,咚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電梯內隻有開和關兩個掣,並沒有樓層的掣,因為已經設定了指定的停留層。
一會兒,電梯到了頂樓的前一層,門便打開了,茉莉和樊超然步出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