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的父母在這邊住了幾天,雖然表麵上對桑柔在C城的生活並不是很滿意,嘴上不斷的微詞,可再也沒有強製讓她回去。
然後他們就要回去了,席思危本來前幾天都是陪著桑柔,努力在未來嶽父嶽母麵前刷存在感的,當然這也成功了,桑柔父母已經被席思危成功刷存在感。
不過最後兩天,席思危因為一單生意而出差了,最後去送桑柔父母的事情,桑柔就自己做了。
可是到了機場的時候,桑家的人打來電話說,桑柔堂哥被什麼人使了絆子,要是處理的不得當,很有可能仕途就這麼毀了,或者還有坐牢的危險。
要是本來桑柔和蘇牧結婚的話,桑家的根基本就是深厚,有了蘇家,更是穩若金湯。
所以桑柔的這一場本來算是送父母回家的,結果最後和他們一起回去了,家裏人出了事情,她不可能在這邊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簡單的交代了工作之後,給席思危打了電話,告訴他,她要送父母回到家裏,並未告訴他出了什麼事情,反正也幫不上什麼忙,他在外地工作,要是告訴他,他隻能分心。
席思危提醒她主意安全,便也沒有想那麼多。
堂哥這件事來的莫名其妙,但是細細去了解一下,就知道了其實本來就是桑家的對手,正好趁著桑柔父親去了C城,來一個措手不及,等到桑柔父親回來的時候,差不多都要成定局了。
桑柔父親回到家裏根本沒有心思停下來休息,就出門了,和堂哥的父親商量著要扭轉這件事情。
堂哥的母親也因為這件事情而氣壞了身體,桑柔母親也是馬上就去了醫院看看有沒有什麼是需要幫忙的。
不多時,家裏麵隻有桑柔一個人,她才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真的是什麼都幫不上忙。
她在這裏沒有一點的權勢,要幫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光是憑借父親和堂哥的父親,就能過解決這件事情嗎?爺爺早已經退休,雖然手下曾有一些得力的徒弟,可一旦和這種事情沾上邊,大約是能夠避得多遠就避得多遠的。
她又不能打電話給蘇牧詢問情況,五年前的那一次說清楚了之後,蘇牧就真的和她隻是普通的朋友。
除了節日裏麵的問候,再也沒有多餘的接觸,他們連好朋友都算不上了,貿然讓他幫忙,顯然是不太好的。
桑柔在家裏等著,傍晚的時候,父母才相繼回家,臉上都露出了疲憊的神色,顯然不管是堂哥還是堂哥母親,情況都不容樂觀。
簡單的吃完晚飯之後,父母就各自回房間,桑柔根本連一句話都說不上。
在家裏待了一天,第二天桑柔絕對不能幹坐在家裏等消息,她始終在這邊還有一些同學,實在不行還有小時候的玩伴,總能夠得到一些消息的。
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從市中心那邊的檢察院出來的時候,遇上了席居安。
桑柔不知道為什麼,五年前沒辦法一眼就判定的兩個人,五年之後,就能夠準確的認出他們兩個。
感覺倒不是因為和席思危在一起久了所以能夠一秒鍾就能夠確認出席思危。
而是席居安,他更加好認一些,他給桑柔的表情,永遠都是那麼僵硬的,不苟言笑的,連一點溫暖都不願意給她的。
桑柔在檢察院是見以前的一個朋友,朋友欠桑柔一個人情,她想要討回來,剛剛見好麵,然而最終是覺得太為難人家,她倒是不好意思起來,就先走了。
沒想到一出來,就遇到了席居安。
本就是認識的兩個人,在這種地方遇到了,要是不打個招呼,反而覺得特別的刻意。
而且是出乎桑柔意料的時候,席居安居然朝著她微微的點頭,這算是主動的打招呼嗎?
所以這樣是,桑柔就更加的不能忽視他的存在了。
桑柔走過去,雖然沒有鏡子,但也知道自己的麵色並不好,因為堂哥的事情並不怎麼好解決。
“你怎麼也在這裏?”桑柔心中莫名的有些緊張,希望是自己想多了,而且她並不覺得席居安會多管閑事,但是他也不可能這麼巧的出現在這裏吧?
“我說碰巧出現在這裏,你也不會相信。”席居安淡淡的說著,他的眼神稍有些飄忽,並未直直的落在桑柔的身上。
桑柔的心一怔,他並不是碰巧出現在這邊的,是因為什麼事情才過來的嗎?
“你知道了?”桑柔帶著三分的疑惑,有些奇怪席居安是怎麼知道的,知道了之後為什麼過來,又為什麼要幫她做這些事情?
“對,知道你和思危要結婚了,恭喜你們。”席居安答非所問。
桑柔的眉頭微微皺著,並不是想要聽席居安說這件事。
“弟妹娘家出了事情,席家當然也要出一份力,不然到時候你父母就更加不願把你交給思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