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的武功怎麼樣?”
上官玉一早醒來,聽到清醒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啊?!”上官玉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冰雁……那個女子,她的武功怎麼樣?”雪鳳重複了一遍。
“我……不知道,我從沒見過她使出功夫,而且現在她也受了傷,我……一時也說不精確,不過她給我的感覺,一定不下於我。”沒有事實依據,純粹隻是身為一個武人的直覺。
“那比起爹呢?”雪鳳又問。
“當然不可能高過莊主,他可是武林第一高手呢。不過小姐,聽我一句,別再跟她接觸了,我總覺得會出事。”上官玉不忘勸她遠離那個高深莫測的女子。
“如果可以,我會的。”一反往常的沉默,雪鳳這次沒讓上官玉失望。
“那就好……還有,我明明記得,我昨天……我昨晚聽到你房裏有動靜……小姐,昨晚你發生什麼事沒?”上官玉緊張地問,自己也不明白怎麼突然就昏了,再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在房裏了。
“昨天……我見到離恨水了。”
“離恨水?月寒宮宮主?”上官玉大吃一驚,難怪有這等功力能殺人於無形,“她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上官玉著急地檢查著雪鳳有無異樣。
“放心,她沒對我怎麼樣,她還告訴我一些事。”雪鳳想聽聽上官玉的意見。
“她的話不可信的。”上官玉下意識的反對。
“那如果她告訴我我爹是死在冰雁手裏的呢?”雪鳳等著她反應。
“她說……莊主是死在那個女人手中的?”畢竟事關重大,上官玉不敢輕下斷言。不過,武林第一高手,居然死於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神秘女子手中,這可能嗎?
上官玉忙著思考這個可能的可能性。
“恩,她是這麼說的,但我想再確認一下。”
“對,謹慎一些比較好。”上官玉讚同的說。
那個神秘女子殺莊主的嫌疑不是沒有,但離恨水的話不可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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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鳳和上官玉站在冰雁房前躊躇半刻,還是端著一碗清粥進去了。
“你的傷好了嗎?”雪鳳明知她的傷不會好得那麼快,但還是關心的問了,開口之後又覺得不對勁,她明明是來查證的。
“還要十幾天,謝謝。”冰雁沒什麼感情的道謝,但雪鳳知道,對像冰雁這樣的人來說,絕對比任何人說這兩個字的感情要來得真摯得多。
“我可以知道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嗎?我是說,江湖上能傷你的人應該不多……我猜你的武功應該很好。”雪鳳別扭的解釋著,同時想從冰雁口中套出答案。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你不是武林中人,我說了你也不會知道。如果你是想為我報仇,那我早已將那個人殺了,如果你怕那個人的家人來尋仇,我走就是。”冰雁不懂得人情世故,更不懂得拐彎抹角,直接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我怎麼會是這麼想得呢,我隻是覺得……你還是提防著點兒好,他的武功比你好,那他的家人武功也許也不會差,如果被他們知道,對你沒什麼好處……”雪鳳尷尬地解釋。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雪鳳又問,“我想起來,你上次還沒有冠上姓……我聽你說你不要姓趙和水,你和他們有仇嗎?”太巧合了,為什麼她那麼討厭趙和水姓的人,害她都不敢告訴她她姓趙。
“是。婆婆說姓趙的和姓水的最可惡。”
“那你殺的人,姓趙?”雪鳳緊張地等著她回答。
“恩,他是我的第一個任務。”冰雁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問她這個,但憑著她對她的照顧,回答她這個問題似乎沒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