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自然知道楊老板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隻要是漂亮的女人沒有能夠逃得過的,耿直會帶他來見舒洛真是投其所好,然後簽下那筆貨,他的手裏已經沒了存貨,如今政府查得嚴,他很難弄到這批貨,而楊老板不同,他認識不少人,自然能夠避過巡察安然無恙的把火運進來,而且買家不少,價錢自然就成了天價。楊老板除了好色之外還算有點道義,答應的事很少反悔,不過,有了漂亮女人情況就不一樣了。舒洛就是最好的誘餌,不過現在看來,這條魚色心不死,非吃到誘餌才能上鉤。而這誘餌卻讓耿直不舍,權衡下來,耿直兩麵為難。
而這邊,舒洛已經衛生間就趴在洗手台上嘔吐,一張臉蒼白,跟進來的紫萍看見這一幕,又心疼有擔心,伸手拍在她背上給她順氣“小姐難受就不要喝了,那個楊老板對小姐毛手毛腳的看著就令人討厭。耿公子竟然視而不見,讓他胡作非為。”紫萍想起來就氣憤,她站在一旁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這樣的情況以前小姐何曾見過,看著楊老板那副色咪咪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好人,耿公子竟然還帶他來見小姐。
“傻丫頭。不是你說不喝就不喝的。”舒洛吐幹淨覺得好多了,就著手捧了一捧水拍在臉上,冰涼的感覺令她清醒不少。今晚分明是鴻門宴,她已經逃不掉。現在是騎虎難下,前麵的虧已經吃了,現在離開等於白吃了一場啞巴虧。況且現在她不可能能夠除了魚躍門,逃得過今天,也逃不過明天,看見耿直的時候她就有了這個意識,出賣色相,她不是沒想過。現在不是了嗎。難受卻還要忍著,這就是舒洛的悲哀,淪落風塵就不可能獨善其身。她明白這個道理,卻不能忍受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
“我沒事,紫萍你先出去一下。我隨後就出來。”舒洛對著鏡子下笑了笑,紫萍見她這樣,低頭走了出去。見紫萍離開,舒洛軟了下來,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幹一樣,握拳垂在洗手台上,拳頭吃痛,舒洛捂著手抬頭,正好看見站在身後的紅牡丹。
“耿公子想好了嗎?”楊老板胸有成竹的看著耿直,笑意更深,扭頭見遠處走來的舒洛,嘴角一勾“再美的女人,也比不上那批貨值錢,月下小姐既是尤物,自然比得起我出的那個價,耿公子還不決定下來,鴨子都會飛走的。”
耿直笑了笑,正要出聲,就見楊老板從懷裏掏出一顆白色的藥丸放在舒洛的杯子裏,藥丸很快就在紅酒裏融化,消失不見“最後一個機會,隻要月下小姐喝下這杯酒,耿公子以後的貨都由我提供,價錢是整個道上最低的。”看著耿直似笑非笑的眼,楊老板從拇指上退下一個向著祖母綠的扳指放在桌上“這是信物,絕不反悔。”
看著舒洛走近,並未看著這裏,耿直心下一沉,楊老板開出的條件足以讓他動心,起初隻是兩難,現在天後已經偏向楊老板一邊。而這時,舒洛似乎感覺到耿直的視線,冷冷看過來,眼裏看不出任何情緒,很快便移開視線。耿直苦笑一聲“一言為定。”說罷,掃過桌上的扳指放回口袋裏,挑眉看著楊老板示意他回頭。楊老板會意,扭頭就看見走近的舒洛,眉開眼笑的站起身,視線膠在舒洛身上,毫無顧忌。
“月下小姐還好嗎?”楊老板看著數落略顯蒼白的臉,關心的問道,眼睛卻不由從舒洛的臉上一直滑下,停在胸前臉上的笑意更深,炙熱得讓舒洛反感。舒洛微微側身,避開他的視線坐了下來,看著桌上的紅酒神色如常。
“這樣就好,我還當擔心月下小姐不勝酒力。”說著楊老板端起舒洛麵前的酒“‘月下小姐可否賞臉共飲此杯?”
舒洛看了一眼耿直,見他也看著自己,臉上看不出情緒,依然是她來時的那副神情,展顏一笑,接過楊老板手裏的酒,視線卻一直沒移開“當然,月下榮幸之至!”
舉起酒杯湊進嘴邊,眼睛一直看著耿直,見他移開視線看著別處,舒洛笑了笑。
楊老板隻是興奮不已,看得出來舒洛是烈性女子,他對她毛手毛腳她有意回避,不似別的女人曲意奉承。而且她可是真美,難怪別人說美若天仙,現在看來,是更加銷魂,那細腰,那酥胸。僅僅是看著就能讓他心神蕩漾,抱在懷裏還不知道如何銷魂,而且她那生澀的舉止,對於他的靠近那般無措,可以說明耿直對她的調教不夠,想來才在魚躍門幾月,畢竟還是初嚐人事的女子,就算跟也隻能是一個耿直一個男人。這樣的女人他怎麼能夠放過,就算給了耿直最低價,他也願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