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國之後還沒坐穩屁股,又要接受采訪。
還是第一次接受采訪,竟然是音樂方麵的媒體。
小姑娘是死活不願意,那個歌對她來說就是她演藝生涯一大汙點一般,很不喜歡。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反響挺好的啊。
嚴桓就很無奈,自己被迫出來幫她宣傳。
好羞恥。
“嚴導,眾所周知你是很優秀的導演,在電影行業也獲得過傑出的成就和票房,現在讓大家明白你在其他領域也是很厲害的。”主持人對他道。
“那叫成績不叫成就,我遠達不到那個高度。”嚴桓認真道。“我很想時刻提醒自己是個導演的身份,可是我又不夠敬業,不能夠專心做好一項,我很慚愧。”
“或許上天多賦予了你幾項才能而已,這不是一件好事嗎?”主持人道。
“這麼說的話那就是了。”嚴桓坐正了一下身子。
“粉絲又並不覺得你不務正業,你寫的歌能夠流行一時,而電影也是那麼的高產。”主持人道。“所以以後還會有更多這些優秀作品嗎?”
“以後的事情就說不定了,但我還是要電影為主。”嚴桓笑道。
“好的,那我們也預祝新電影票房大賣。”主持人道。
“別聊電影了,差點忘了是過來做什麼的。”嚴桓汗道。
“好了,那聊聊這首歌吧。”主持人說道。“嚴導以往的歌曲作品是因為而誕生的,比如《小幸運》。但是這一次,單純的隻是一首單曲,嚴導也特地翻唱了吧,讓人感覺你是特地為了夏樂瑤寫的,是吧。”
“也許看著確實是。”嚴桓歎了口氣,又不能夠說實話了。“這首歌的創作是前陣子我去了一下小學,在那次參觀的過程中,我看著小孩子們認真的玩耍著,無憂無慮的,很讓我觸動。但是夏樂瑤就跟他們不一樣,這個孩子過早的接觸拍戲,算是進了娛樂圈了,是一個童星。所以,她往往過於早熟,與同齡人不合群,我覺得很慚愧,很大程度上或許是我導致的這種結果。回家之後,我就寫下了這首歌……”
“嚴導真是個有責任心的人啊,而在這首歌裏麵我們也聽到了大人對於童年無憂無慮的天真那種懷念和息盼。嚴導也是希望她能夠真正做一個孩子,永遠那麼的天真快樂吧。”主持人又問道。“雖然同是創作,歌曲和電影是不是差別很大的,對你而言,是否也能夠兩者之間得心應手……”
“我之前在聯邦讀書的時候聽說過一個人,同學直接也很佩服他。”嚴桓說道。“羅伯特·羅德裏格茲。他是個多麵手,什麼製片啊,編劇啊,剪輯,作曲,攝影,特效,藝術指導樣樣都玩過,而且作品還不少……”
……
嚴桓讓王路飛他們找個地方,大套間那種。
安頓一下大概三四十人的特效團隊,吃住一體的地方。
自己也去看了下,也算滿意,再解決一下夥食。
他既然回到京城,就能夠騰出手忙活其他的了。
“嚴總,您之前說讓我隨意招人的。”王路飛在他回來第二天又過來找他。“我覺得這次的人你可以見見,能夠重用的。”
“什麼人?”嚴桓問道。
“之前是從政的,因為之前的事件受到了牽連就落馬了。”王路飛遞上來一份簡曆給他。“嚴總放心,我認真查過了,作風和品格上不會有問題的。”
“沒問題為什麼還落馬?”嚴桓問。
“有時候不是沒有做錯過事情他就是對的。”王路飛湊了上來悄悄說道。
這理由,那好吧。
那你望了一下對方資料,麵相有幾分老沙那種憨厚。
高學曆,幹過不少實事……
“你從哪裏找的這些人?”嚴桓奇怪。
“不錯吧。”王路飛笑了笑。“我曾在獵頭公司擔任顧問。”
“又來了,,”嚴桓無語撫額。“那就約個時間見見吧。”
“下午吧,嚴導覺得怎樣?”王路飛道。
為什麼是下午。
“可以。”嚴桓點點頭。
自己反正有空。
周懷策,四十多歲的人,人生還真是起起落落。
嚴桓見到他的時候,總覺得是不是有幾分孫宇宙的氣質,是不是位子太小了呆太久就消極了。而且最後還給人擼了下去了……
這位顯得更加低沉的狀態。
嚴桓見著他的時候,倒沒發現什麼異樣。剛才的會不會隻是自己看多了資料先入為主的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