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是啊!”白骨這樣的話說的坦蕩。
白燼卻是愣住了,白骨根本就不會騙人,尤其是自己,因為不管骨姐姐做出什麼樣的事情,白燼都是支持的,都會幫著隱瞞絕不會傷害白骨。
所以此時白骨的話白燼是萬分都沒有想到的,鄭重的看向了白骨:“骨姐姐,朱林他——真的——”
“真的。”白骨的嘴角微微勾起,微微伸了伸手,狸醉卻是不知道從哪裏出來到了白骨的懷裏,白色的毛發襯托著紅色衣裙的白骨,愜意的閉上了眼睛,白骨看著狸醉的眼神滿是認真。
輕輕的為狸醉順毛,話語輕和卻帶著不容忽視:“所以,這一次是真的很危險哦。”
白燼抿了抿唇,白骨不會欺騙與他,怪不得那日自己問起的時候,骨姐姐說和自己沒有關係,此時在回想起來,果真是沒有絲毫關係的,如此,白燼的心裏又是難測。
幻收到了這樣的消息,七點自然也是的,隻是七點和幻不一樣,七點卻依舊是擔心的,那個女人,深不可測,完全不知道現在在哪裏,甚至連拽爺都不是那女人的對手,這件事情不可謂不棘手。
尤其還定下了三天之期。
三天的時間,a市這麼大,如果那個女人不自己出來,隻怕拽爺也是找不到的,如此想著,賈默幾人看著拽爺的眼裏都全是求助了。
拽爺卻似一點也不著急,隻是點了點頭,莊宸張雲苓幾人也是隻和賈默在聯係,對於這件事情拽爺和幻姐卻是一點反應和動作都沒有的,這一點也讓眾人有些不解,隻是兩人的性子都是難測因此眾人也無話可說。
宮長安坐在沙發上看著依舊人來人往的街道,就算是炎熱的中午,人流川息似從不曾減少,這城市如此的擁擠繁忙,眼睛卻是不自覺的看向了那個熟悉的角落,那個轉角的咖啡店。
或許,那個熟悉的身影會出現在那裏,是,此時的白骨對於宮長安來說,是熟悉的存在了。
隻是——可惜了,殺了朱林的人,宮長安也是不會留下的。
“拽爺,貴客來了。”賈默的話打斷了宮長安的思緒,宮長安的視線朝著放置在桌麵上的日曆看去,熟悉的日子,微微點了點頭,不過這會兒的時間,賈默的身後已然是走進來了一個男人。
穿著唐裝年紀約莫四十歲看上去精神奕奕,看著宮長安的眼裏全是滿意,賈默識趣的退了出去,所謂貴客,便是每月按時到來,而來了必定會在拽爺的辦公室呆上一陣,兩人談了什麼沒人知道,貴客究竟是什麼身份也沒有人知道,隻是雖然笑容溫和,卻給賈默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這個人,必不簡單!
“長安。”男人麵色溫潤,到了這裏就跟到了自己的家裏一樣,看著宮長安的眼裏甚至還是帶著欣慰的,宮長安抿了抿唇並不說話,男人對於這樣的宮長安也是習以為常了。
隻是此人知道宮長安三個字便已經說明此人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了,跟宮長安之間必定是有聯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