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裏麵的兩人的姿勢不可謂不曖昧,尤其是從白燼和莊宸的角度看過去,兩人就在辦公桌旁,但此時的白骨已經不在自己的位置上了。
拽爺被拉著靠在白骨的位置上,而拽爺的身上赫然就是白骨,兩人隻看得到背影,但卻是極為清楚的看到,是白骨在拽爺的身上,拽爺的雙手撐在座椅的扶手上,這樣的場景讓兩人一時忘了反應。
倒還是那邊的兩人同時轉過頭看著這邊,看著莊宸和白燼以及剛剛趕過來的張雲苓,白骨很是淡定的從拽爺的身上翻身下來,一把將拽爺提起來,坐在椅子上施施然的看著幾人,那樣子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看著這樣的場景,莊宸心裏除了不知名的些許竊喜更多的是對白燼的擔心,不由的看向了原本就擔心幻姐的白燼。
沒有憤怒…。沒有憤怒?
這下莊宸是真的搞不懂了,拽爺微微蹙眉,從幾人身邊徑直就走了出去,此時便隻剩下了幻的幾個人。
莊宸此時還真就思考起來到底是為什麼,白燼明明擔心幻姐,但是看著剛剛的場景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莊宸此時是壓在白燼的身上的,所以此時連帶著白燼也動不了,場景似乎就這樣定格了。
“還準備躺多久?”突然,幻姐的聲音響起,話裏帶著明顯的笑意,對於兩人的舉動很是——覺得好笑。
聽到幻姐這樣的話,莊宸才忙不迭的爬起來,白燼也連忙爬起來,卻是低著頭沒有看向幻姐,莊宸眨了眨眼睛:“那個,幻姐,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幻姐說話就已經跑著離開了這裏,張雲苓自然是跟著莊宸離開了這裏,此時辦公室裏隻剩下了白燼和幻姐兩個人。
白燼才抬起頭看著幻姐,眼裏帶著些許的迷蒙,雙手卻是緊握著,幻姐不緊不慢的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看著眼前的白燼。
高大,英俊,帥氣,這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人。
此時也已然長成了比她還高的男人,隻是——眼前的人對自己的情感,連白骨都搞不清楚,隻是有一點很是明顯,若是幻姐不喜歡的情感幻姐會毫不猶豫的扼殺。
“幻姐姐。|”白燼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沒有在辦公桌邊停留,而是直接到了幻姐的身邊,然後蹲下,抬起頭看著幻姐,眼裏帶著滿滿的委屈,聲音亦是如此。
幻姐的眼裏閃過一抹柔情,纖細的手摸了摸白燼的頭。
“幻姐姐可以這樣對別人,為什麼不可以這樣對阿燼?”白燼此時看著幻姐的樣子就像是多年前一樣。
滿滿的天真懵懂與真誠,對這個世界都是未知的眼裏隻有眼前的一個人。
別人?幻姐微微蹙眉,知道白燼說的就是拽爺,隻是——這樣的稱呼聽起來——
“阿燼,你是不一樣的。”幻姐看著白燼,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在心裏補了一句:別人也是不一樣的。
“可幻姐姐為什麼對別人比對阿燼還要親近。”白燼的話語帶著滿滿的不滿。
“阿燼,你不是小孩子了…。”幻姐的話低不可聞,似輕聲呢喃欲飄散與風中卻在離去那刻清晰的傳到了白燼的耳裏。
與此同時,白燼拉著幻姐手的那隻手似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