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十卿的腿早麻了,手也酸得不像是自己的。
所以何薄言這一撲,她竟全無反抗之力。
而何薄言顯然在裝睡,因為下一秒裏,他欺身上來將她壓在身下。
“你為什麼總帶著這麼難聞的香囊?”何薄言低沉地說著,用他那雙滿是侵略的眼睛盯著她。
江十卿突然覺得腰上一鬆,他竟將她的八寶香囊連著腰帶一起解了下來。
這個薄荷味的香囊熏了他一晚上,他早想給她抽了扔了。不過因著這東西熏得他沒瞌睡他這才忍到現在。
“你幹什麼!”她掙紮著想逃開,可他早有防備將她壓得死死的。
“你說呢?”何薄言好奇摸著她光滑的下巴,漸漸的冰涼的手指慢慢劃向她的上唇。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唇上反複滑著,突然問了句,“你怎麼不長胡子的?”
江十卿心裏一驚,整個人嚇得不敢動了,她怎麼沒想到這一出,是讓他發現了嗎?
“你都有兩個孩子了,不該沒長成吧,怎麼和你待了這麼多天不見你冒一點胡渣呢?”
說話間他的手指慢慢移向了她的光滑白皙的脖子。他修長的指尖正在往她喉結附近滑動。
他這是真個懷疑上了。
她記得她家二寶說過,法術變的都是障眼法,若遇上絕頂聰明的人,即使不會法術也會看出端倪。
“先,先生,她們該回來了。”她想轉移他的注意,再這麼下去就不是被非禮那麼簡單了,身份被揭穿她可能會被滿門抄斬。
“怕什麼,我院裏的人能連這點眼力都沒有嗎?”他邪魅地笑著勾起了嘴角,就如他所說,他院裏的丫鬟拖住了老太太派來的大丫鬟。
外麵丫鬟嚷嚷著,“嫦娟姐姐,你要被子啊。哦,這裏麵有,要薄些的是不是,那要到櫃子裏拿,你們幫我一下吧。”
“小徒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他說著,手都已經滑到她衣領裏,冰涼的手要貼著她的脖子往裏摸去。
“不要!”她掙紮著想要躲開,可體力上並沒有優勢。
可她那一聲“不要”卻傳進了院子裏,嬋娟聽到聲音立即向這邊跑。
“嬋娟姐姐,你不要被子了嗎?你這麼快就要回書房嗎?”院裏的丫鬟攔不住她,出聲大喊提醒自家主子。
也幸是這聲提醒,嬋娟進來時書房裏兩人各自坐著,都正襟危坐地各占著長塌一邊。
嬋娟懷疑的目光看著兩人,半晌說了一句:“不抄經了嗎?”
“抄!”何薄言推了江十卿一下,說道:“快寫。”
“好!”江十卿慌張地拿起桌上的毛筆,隻是下一秒,江十卿被他去了腰帶的外衣一下敞開了。
她的衣服有些淩亂,連裏衣的領子都歪了,一看就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江十卿臉皮子薄,一張嫩臉立即燒了起來。
何薄言卻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幫她合上衣服說道:“她有點熱,我給她解了。”
嬋娟大丫鬟繃著一張冷漠臉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熱也是她自己解,你給解什麼?說這話還要不要一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