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十卿並沒有去想,老板娘一個妖孽般的女人教得對不對。
既然她幹娘說了,她就照做,即使一次次的嚐試失敗讓她有些急,有些頹敗。
但她還是打起精神,一次次重試。
“先休息一下,別急。”老板娘見她站在寒風裏臉色蒼白,用靈力比直接用力氣對人的消耗更大。
江十卿喘著氣,有些歉意地說道:“幹娘,我再試試吧……”
“先歇一下,不用急。靈力是很柔的東西,像水一樣,你要引導它,而不是硬和它較勁。就像你用力氣,你抬手時你所有的力道融入到你手上每一寸地方。你靜下來,什麼都不要想,去感受一下你身體裏的靈力。”
老板娘輕聲說著,像催眠一般。
江十卿閉著眼睛聽著,很用心地照她說的去做。
“做不到也沒關係,我聽說石彪長得不錯,要不給他搶了去壓寨。”老板娘正經不過三秒,立即就顯出原型。
江十卿立即破功,無奈地喊了一聲,“幹娘,別鬧!”
“是是是,不過我那幹兒子人冷話不多,也不知道你喜歡他什麼,你該不是被他逼迫的吧。”老板娘果然不是親媽,這話要被戊雲璽聽到,估計他得更冷,冷出風暴都有可能。
“沒有。”她才說完,就不好意思低下頭。
“哦,那是自願的。”
江十卿算是明白了,這妖孽老板娘又在逗她。
她還真不想被搶去壓寨,所以一停下來,又繼續感受靈力。
小二寶在她身邊閑閑站著,閑閑打了個哈欠,閑閑白了老板娘一眼。
老板娘也回了她一個白眼。
於是這一老一小玩起了無聊的鬥眼遊戲。
果然,都是閑的。
城外,虎妞一群人費盡力氣,這才把那一波土匪清了。
他們拖著戰利品回來,收獲不少,但這一次他們沒有上次那般高漲的士氣,大家都沉著臉,心事重重的模樣。還有兩人受了傷被攙扶著回來。
“大人,我們回了。”張保回來,第一個衝上來想邀功,“又多了兩把刀。”
“好,先放著。你們傷哪了?”江十卿查看了兩個傷員,都是外傷不算太嚴重,她立即說道,“趕緊包紮,有沒有大夫。”
人群裏出來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受傷的捕快一看到是他,立即叫道:“不,不用你治。”
江十卿疑惑看了一眼,認出那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是縣衙裏的仵作,和死屍體打交道的人少不了被人忌諱。
那男人默默退了回去,人群在他身邊散開了一個圈,沒人敢站他旁邊。
“仵作你過來。”江十卿直接招手,叫仵作站到她身邊,“沒人讓你治沒關係,反正早晚要勞你出馬。”
江十卿冷冷說著,叫那兩受傷的心裏一寒。
縣令大人啥意思?是說他們不治等死不成?
這兩人臉灰灰的,這才不得不低頭求仵作救治。
這受傷的捕快落了麵子,這時趕緊找了個話,免得所有人都盯著他。
他很喪氣地說道:“大人,這些土匪越來越厲害,我們怕是守不住啊。”
他這話立時引起共嗚,更有人偷摸著想跑。
這小縣城盡是這幫破人,還真是分分鍾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