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獵人也退後了一步,有些膽怯地說道:“這小哥說得不錯,清溪村很危險,那些黑甲人就在這村裏。”
“行吧,那我們先不進村。”江十卿說著看了一下,遠處的清溪村罩籠在黑霧裏,看起來有些危險。
她沒有冒然過去,而是想先解決吃飯問題。
“我記得旁邊有一條小河,河裏有魚,我們去釣魚吧。”
江十卿想一出是一出,這突然的跑去釣魚哪有魚杆。
誰想戊雲璽簡直是她的神仙,他身上竟然帶著魚鉤魚線,到於魚杆,那就簡單了,隨便找根長點的棍子綁上也就是了。
魚杆自然被寵溺媳婦到沒型的戊雲璽直接交給了江十卿。
江十卿到了河邊拋了魚鉤,心思也漸漸靜下來,隨著水紋飄到遠處。
吃飽飯去清溪村不會遇上古怪的東西嗎?黑甲衛到底是什麼?
戊雲璽從包袱裏找出那個水袋子遞給江十卿。
江十卿看著眼熟,立即不想接過來,“我不喝米酒了,一會兒頭暈。”
“不是米酒,怎麼著,你還怕醉?”他瞧了她一眼,眼波流轉間有些揶揄之意。
江十卿心情不佳,也不與他鬥嘴了,她接過水袋聞了一下眼睛立即亮了起來。
這水袋遠遠的就聞著一股酒香。她打開塞子一看,可不是酒嘛。
“這不是甜米酒,這是真酒啊,能喝嗎?”她也是有些愣了,竟然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他沒答她,而是又從懷裏掏出袋肉幹來。
他向問老獵人和那美男吃不吃,那兩人一見是肉立即搖頭。
戊雲璽直接遞給江十卿下酒。
江十卿的腦子總算回轉過來,她打開肉幹的油紙包放在腳邊的石板上,又打開了水袋的塞子。
就當喝酒壯膽吧。
隨意一股清香直入她鼻間,好香的酒,她仔細聞了聞。這酒的酒味不重,反是沁著股濃鬱的花香氣。
“酒雖淡也少喝些。你都餓到要吃我了,先吃點墊肚子。”他麵無表情地說著,兩眼看著河裏的魚鉤。
江十卿撿了塊肉幹放到嘴裏。
“你要嗎?”她拿了一條放到他嘴角,他目視著前方本不想接,但她的手執著放在他嘴邊,他也就就著她的手吃了。
“你吃吧。”他隻吃了一塊便不再吃了。
江十卿手裏那點是鹿肉,戊雲璽平時打獵時不願意打這些有靈性的活物,去年一年裏也就這麼一隻。
好些的肉都賣掉了,剩下一點做了肉幹,平時帶著當幹糧用。
這是她唯一喜歡的幹糧。
江十卿就著肉幹,喝了幾口,心情漸漸開朗了些。
她一直有用眼睛餘光看著魚鉤,可似乎也沒看好叫魚偷吃了魚餌。
她隻得收了線重新裝餌。
戊雲璽接過她手裏的活,讓她安心吃點東西。
她淺淺飲了一口酒,清甜的酒帶著花香淡得很,卻潤貼著她的心。
她借著酒意小聲說道:“剛才其實怕你不跟上來。”
“怎麼會,你都叫我相公了,我還能離開你不成。”他聲音淡淡的,卻少有的表露了真情。
她本有些空蕩蕩的心因他的酒、他的話有了些回暖。
這時終於又有魚上鉤了,戊雲璽立即幫著把魚釣了上來。
“終於有吃的了。”
兩位被忽視的觀眾表示,吃狗糧就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