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帶著自己草擬的請婚書向蕭相國上稟,蕭相國還是詫異了番,蕭璟這小子是來真的,“蕭璟啊,我們雖然比薑國那些封建製國家要思想開明些,但也沒開明到兩男共侍益一妻的地步。”
蕭相國放下文書,平時豪爽大笑的臉上帶了幾分不悅,蕭璟趕緊笑著上前,“相國,我們餘昌可比薑國開明不止一分,現在倡導的可是新式思想,男女已經平等,既然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為什麼不可以三夫四侍,再說,這曆史上還有先例呢。想東炎可以擁有如今的強勢與繁華還不是他們的第一任女總統和她夫侍們的功勞。”
“說是那麼說,可那畢竟是亂世,不是太講究…也是總統夫君有容忍的雅量。”
看著蕭相國臉上的猶豫之色,蕭璟得意笑開,“如今的戰亂可不會輕易結束,各國少主都是有膽量及才華的驕傲之輩,誰都想一統神州,相國大人,如今的界麵不是亂世勝似亂世啊。況且,曲太子既然有那個膽量下嫁,就一定有那個膽色容忍,他不會想不到,先例即開,豈有不讓別人有想法的道理。再說,我的表妹王瑾,她值得男人為她謀劃!請相國大人三思!”
蕭璟說完,恭敬地等著蕭相國拿主意,上座的人良久沒有動靜,他也不急,他想,最終的結果一定是他所求的。
“即使要去,也別挑現在吧,畢竟,那對新人馬上就要大婚,大婚在即,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這樣的挑釁。如果成了,阿和以後是要與曲太子長久相處的…”
蕭璟赫然笑了,挑釁又得意,“相國大人錯了,以璟的想法,現在是來不及,若是來得及,一起過門才是好的。這份挑釁我們可是要做在前麵的,餘昌並不遜於他薑國,自請側夫也是不想讓王氏為難,更是在意先來後到,但是他薑國可不能欺人太甚,拿正室來壓我們,要一開始就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再有就是,”蕭璟悄悄瞥了上座的相國一眼,謹慎道,“如果我們真的得了天下,這下任繼承人可就是你死我活的一場戰鬥,他們可注定不會和平相處,又何必一開始被人壓製?”
“可是,畢竟現在是多事之秋…”
蕭璟感歎一聲,笑道,“這女人相國大人可沒有璟來得了解。”
“哦?小小年紀就如此大言不慚,可別忘記,老夫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飯還多,哈哈哈。”
“相國大人,您老太癡情,那是相國夫人的福氣,也是您的遺憾。蕭璟雖年輕,對女人嘛,還是了解頗多,我們可不能讓曲顧與阿瑾相處太久,否則,女人一旦愛上誰,那也是沒有理智,要美人不要江山可不隻是針對男人而言。”
“此話有理,你且退下,容我再想想。”
“是。”
……
東炎,謝府一掃近幾月的低沉與重壓,他們的公子終於蘇醒了。謝夫人喜極而泣,不停地讓大夫好好整治,千萬別留下什麼病根,並警告來看探的小輩們,子宸剛剛蘇醒,那個女人的事一個字都不許提,讓他好好將養。
謝子宸虛弱地看著自己的母親,低低安慰,“母親,孩兒沒事了,您別傷心,當心身體。”
“你這孩子,自己都養在床上了還在擔心我,乖乖的,把自己養好才是對為娘最好的孝順。”謝母慈愛地拉拉他的被角,看著兒子蒼白慘淡的臉色,又悄悄傷心抹淚。
謝子宸難受地抬起手為母親擦拭,被謝母反手握住,“別動,小心傷口。”
“娘,您別傷心,兒子沒事,為了您和父親,我也不會讓自己有事的。”還有他的阿瑾。
他是父母的獨子,是謝氏這一代唯一的希望,他沒有任性的本錢,他身上的責任他怎麼能推卸,隻是…
“娘,阿瑾怎麼樣了,找到了嗎?我想見她。”阿瑾掉到崖下了,他的親人還想著離間他們,“娘,孩兒來信讓您安排在東炎接阿瑾,為什麼大哥和阿唯會帶兵和王氏打起來,您答應過孩兒一定接到阿瑾的。”想到當時的情況,謝子宸蒼白的臉更加蒼白,無色的唇看上去那麼無力。
“哥,當時…”
“子宸,你先別急,阿瑾已經找到了,此時在傾池修養呢,你呀,好好養傷,我們好了再去找她,好不好,畢竟是個女孩子,受的傷要好好養,別留下病根才好。”謝母打斷了姬唯的話,此時謝子宸有多虛弱,她怎麼會不知道,現在怎能告訴兒子實話,好不容易撿回來的性命,她怎能現在刺激他。一醒過來就問那個女人,一點怪罪都沒有,看來真的不能小看他兒子對那個女人的用情。
看來此事得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