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什麼都叫你萱兒,萱萱啊!七公主。”紀翎羽忍不住問道。
“關你什麼事,我們喜歡這樣叫。”說話和紀翎羽反衝的除了南宮離焰還有誰。
“問問也不行嗎?”
“當然,廢話那麼多。”
“南宮離焰,我知道你為什麼那麼討厭我,但是我不在乎,反正我也是不會放棄的。”紀翎羽也不是好打發的對象。
邵丞睿在一旁幸災樂禍,顏靜萱和影相對無語。
顏靜萱他們從怡春院出來後逛了也會也回宮去了。
跟蹤他們的兩個人也會去複命,報告今天的監視成果,所以現在大晚上的,桂華宮裏麵還特別的熱鬧,燈火通明,大廳的門卻是緊閉著,門口還有人把守著。
“他們今天去了什麼地方?”李德壽用他的鴨公嗓問著中央恭敬的站著的兩個男子,正是今天跟著顏靜萱他們的人。
“去......去了......,”其中一個人微微的開口,但是還是有所顧忌的不敢說。
眼神瞟了一下上位上坐著的華貴的女人,又看了一下女人旁邊的漂亮黃衫女子,低下頭去。
“大膽,小心剁了你的狗眼。”黃衫女子正是四公主夏怡春,一條狗而已,居然敢看她當今的四公主,真是活膩了。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今天奴才跟蹤他們一群人進了,進了怡春院。”兩個人趕緊跪在地上求饒,然後說出今天去的地方。
“什麼?怡春樓?那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有我的名字。”四公主一直在宮裏麵沒出去過,當然也不知道青樓。
“回四公主,那是妓院,男人取樂的地方。”李德壽回到道,這也難怪這兩個狗奴才剛剛開始的時候不敢說。
“妓院?妓院竟敢用本公主的名字,去拆掉,那裏麵的人都拉來砍頭。”豈有此理,誰那麼大膽,居然敢大張旗鼓的用自己的名字取做妓院名字,夏怡春拍案而起。
“春兒,冷靜點,要是你真的去拆掉那就證明了你就是和那妓院有關係。”在一旁一直沒開口的夏安豪淡淡的開口道。
他一直是最淡定的一個,要是不說話別人都可以當他不存在,但是他說話卻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存在,而且永遠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王叔,這是對春兒的侮辱啊,**兒如何咽下這口氣?”夏怡春撒嬌的走到夏安豪麵前,誰那麼大膽幹這麼羞辱自己。
“春兒,你王叔說的沒錯,難道你想鬧得人盡皆知你是和怡春樓有關係?母後會想辦法查出幕後主事者的。”皇太後也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
“要是讓本公主知道知道是誰,非把他碎屍萬段。”夏怡春咬牙切齒的說道。
“李總管,你派人去查一下,務必要查出來。”夏安豪對李德壽說道,這是蓄意還是巧合?
“是王爺奴才這就去。”李德壽說完便開門走出去了。
“豪哥,你看這事是那家青樓主人是真不知道熙月國的四公主叫夏怡春還是故意羞辱春兒?”見夏安豪又陷入沉思,太後便問道,難道王爺已經有主意了嗎?現在也沒外人在了,太後也不再顧及的叫夏安豪昵稱。
“現在下定論還太早,先讓德壽去查一下再說吧!”
“春兒,你先回去吧,切不可貿然行事,你要是真的就去拆了怡春院,要是被人知道是你做的,市井就是傳出你跟怡春院有關係,更難聽的都會有。”現在也很晚了,該各自回去了。
“是母後,春兒謹記。”怡春說完也出去了。
夏安豪卻沒有離去的意思,倒是起身走到皇太後的身邊坐下,順帶還把太後的手握在手心愛撫著,含情脈脈的看著太後,太後也含羞的看著夏安豪,這種情形能沒有那啥情嗎?
“師妹,我們好久都沒一起了。”
“師兄......”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們兩也本事從小青梅竹馬,投身同一師門,可當時的太後父親是禦史大人,非要把她嫁入宮中為妃,偏偏又不能違背隻好順從,先皇後和皇帝薨後,她就順理成章的成了皇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