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三叔得知樂文回來了,而且還想讓他幫著看八字,選日子,準備結婚,還一娶就是兩個,一個是正妻,一個是小妾,心道:“這小子豔福不淺啊,一回來就帶兩個侄媳婦,好本事。”
隻是他的易經八卦莫名消失,搞的他這半年多來,日不思食夜不思寐,恐怕他打死都想不到竟然是他的侄媳婦給他盜去的吧。
三叔來到樂文家,給他的兩個侄媳婦和樂文都看了一下八字,發現三人的八字乃是天作之合,配的不能再配了,再仔細的看來看這兩個侄媳婦的容貌,都乃是傾城傾國,沉魚落雁之姿,暗道:“好福氣,好福氣。”
想他這些年來也賺了不少錢,不說多,手裏最起碼存了上萬兩銀子了,按理說,一般像他這麼有錢的男人大多都會娶上幾房小妾,可是他卻懼怕家裏那隻母老虎,一直不敢再娶上一房小妾。
即便是他時常在城中做生意,不怎麼回家,可他也不敢去風月場所尋花問柳,真不知他是真的懼內,還是和這個時代脫節了。
而樂文喜歡的丁珂兒更是個母老虎中的王者,自打樂文來到這個時代,認識了這個王者母老虎,就沒少被這個王者母老虎調戲和蹂躪,可連樂文自己都不知道,他為啥還這麼的喜歡丁珂兒,樂文每當想到這裏,都不禁想道:“難道我有受虐傾向?”
可是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樂文覺得丁珂兒對他更多的是愛,如果是別的女人敢虐樂文,樂文才不吃這一套,因為樂文既然喜歡丁珂兒,那就會接受她的一切,而不是因為喜歡受虐,才會喜歡上丁珂兒。
算了,不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搞的樂文好像真的喜歡受虐一樣。
三叔給侄兒樂文選的結婚的好日子是十日後,而十日後剛好就是七月初七,七夕節,是牛郎與織女在鵲橋相會之日。
可這次看來,樂文這個牛郎要和兩個織女在鵲橋搞雙飛燕了,這真是個好日子,想到日後,****都可以雙飛燕,樂文不禁心中微微一顫,心道:“我日,老子想想都是爽的。”
在送三叔走後,丁珂兒神秘一笑道:“其實本女俠早就知道咱倆的八字是天作之合了,要不然本女俠也不會隨你走南闖北的走上半年多之久,還有你還真本事,竟然把崔誌那惡霸收了成你的小弟,咯咯……”
“什麼小弟,你這麼說太不尊重我二弟了,那是我二弟,怎麼是小弟呢,不行相公要罰你。”
此時的樂文和丁珂兒正在廂房內的軟榻上互相抱著,說著悄悄話,而樂文的某物正頂著丁珂兒。
隻聽“次啦”一聲,樂文一把就撕碎了丁珂兒的衣裙,把丁珂兒嚇的嬌軀一顫,她還是第一見樂文如此粗魯。
丁珂兒雙頰緋紅,美目含春,嬌嗔道:“你,你怎如此粗魯,人家才不要,相公壞死了。”
在樂文的字典裏,女人隻要說男人壞死了,那就是覺得他還不夠壞,是想讓他更壞才好。
樂文想到這裏,毫不客氣的一把就把丁珂兒推到在了軟塌上,可就在這時,隻聽門外想起了腳步聲,隨之就是接踵而來的敲門聲。
“咚咚,相公,奴家可以進來嗎。”
樂文正想說不可以進來時,隻見絲柔已經推開了房間的木門,我日,原來剛才太過急切,房間的門閂都忘插上了,這到好,讓絲柔這小丫頭看到了春光一片。
不過絲柔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不但不害臊,還嬌滴滴的說道:“相公,奴家也要……”
說著便一邊脫著身上那薄如輕紗的衣裙,當絲柔來到了軟塌時,她那嬌體上已經一縷絲線也沒有了。
上次丁珂兒是在昏迷中被樂文給開了苞,還是和絲柔一起在迷迷糊糊中伺候了相公一夜,可現在他們都是清醒的,她怎麼好意思,如果是和樂文單獨在一起倒還好。
可要讓她和絲柔一起伺候相公,她怎麼好意思呢,她不禁心中暗暗罵了一句:“絲柔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而這個時候她也已經心癢難耐,她即便是想就此離開,她的衣裙也已經被樂文撕碎,這裏又沒有她能換上的衣裙,而且她也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