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連城斜睨了一眼某小朋友：
“現在的我，就是將來的你！你說，你是不是我的兒子？”
“可是，你之前……”說到這裏，小朋友嘴巴扁了扁。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了出來。
戰連城歎了口氣。說實話，他真的沒有和孩子相處的經驗。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和孩子說話。想了想，他這才道：“你媽媽之前生病了。很痛苦。為了不讓你媽媽繼續痛苦下去。我隻能暫時離開你們。”
“媽媽生病了？”一個四五歲的小朋友他能理解的東西是有限的。可是，他也明白媽媽既然生病了。爸爸為什麼要離開媽媽呢？“你騙我！”
“我沒有騙你！”戰連城也不管孩子是否能聽懂徑直道：“我也從來沒有離開過你們。我就連你有哪些同學我都知道。甚至，我連你這些同學的名字都知道。”
“我的同桌是男生還是女生？”
“男生！叫王明逸。他爸爸就在你們幼兒園裏當廚師。叫王大壯。他的媽媽就是你們的小張老師。”
某小朋友閉上驚訝的嘴巴。半晌才問：“我失蹤那天下午，和我吵架的小朋友是誰？”
“羅明波！他罵你沒有爸爸！”
“這些你都知道。為什麼你還讓我被壞人抓走那麼幾天？”小的終於爆發了：“害得媽媽快要擔心死了。”
“抓走你的人是兩撥人。”
小朋友皺了皺眉。可愛的小臉皺做一堆。很幹脆地搖了搖頭：“我不懂。”
“張桂生，李桂香，張麗莎和張俊一為了盡快將你媽媽嫁給楊誌成。不惜請人將你綁架走。原本他們打算將你賣到的。可是，他們沒有想到。半路上居然有人將你搶走了。他們請來綁架你的人沒有將這個消息透露給張家的人。為的就是能敲張家一筆。張家自然被蒙在鼓裏。還以為你已經在他們的手裏了。”
“這是一撥人？”看樣子，小家夥居然能理解自家老爸在說什麼。
戰連城揚了揚眉。淡淡地瞄了一眼自家兒子。“你可以這麼理解。”
“那另一撥人呢？”
“阿班亞諾，落家的人！也就是你血緣意義上的奶奶家的人。”
“阿班亞諾？奶奶？”小家夥的小臉皺地更厲害了。
“你是阿班亞諾人？”
“……”
沉默就是默認。小家夥像個小大人一樣歎了口氣：“那我現在……”
“你從出生起，就是阿班亞諾人！”
小家夥苦著臉，突然冒了一句：“老爸，你能不能就當沒我這個兒子？”
戰連城聞言，冷漠的眸子定定地瞅著自家兒子。
心道：這小兔崽子小是小，可絕對是個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