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何向晚點了點頭，沒有多餘的話，就走了出去。
薄欽有些奇怪的看著她，直到門關上，他才回頭看自家哥哥，“你和何向晚……”
“我們兩個早就不是秘密了。”薄衍笑笑，“你現在是重點是周誠昱，我和向晚的事情，以後會給你們一個解釋的。”
“好吧。”薄欽撇撇嘴，“不過別讓媽太擔心，她和爸都老了。”
“這個我自然知道。”所以他現在才沒有帶何向晚回去。
薄欽笑了笑，拿著勺子的手怔了一下，“哥，你一直都比我想的周到。”
“你也說了，我是你哥。”薄衍聳聳肩，從書桌下麵拿出了一張紙遞給薄欽，“喏，你看看吧！這是我調查過的周誠昱，雖然以前和他住在一起過，可是他的身世卻一直撲朔迷離的，後來我讓人調查過他，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們就不太聯係了。”
薄欽把資料接過來看了看。
其他的都很正常，不過看到他的交際麵還有家庭背景的時候，薄欽錯愕了。
“周誠昱居然是黑手黨的人？”
“嗯，聽說這裏麵還擔任著不小的官職。”薄衍點點頭，回憶了一下，“而且他最近還多了一個妹妹，這是以前從來沒聽他提起過的。”
妹妹？
薄欽一下子想到了那頓飯上，安雪覺問過他的話。
“對！他說過他有個妹妹，而且眼睛還有問題。”
“聽說他現在要競標Alex就是為了他妹妹。”薄衍用手指點了幾下書桌，“這次他幫你的條件就是，讓我把這一票投給他。”
薄欽不懂Alex是什麼項目，不過聽著應該是一塊肥肉，不然也引不來周誠昱。
“可是這些……都和我這次軟件失竊有什麼關係？”這一點，薄欽不懂。
難道王東妮和周誠昱還有聯係？
“我隻是覺得太湊巧了，正好周誠昱在這個時候有求於我，你們工作室就出了這樣的問題。”薄衍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是他又說不出來哪裏出了問題，索性擺擺手，走到薄欽的跟前，“算了，我們先別去想那些事！他又什麼目的早晚會暴露出來的，到時候見機行事好了！我現在要教你怎麼應付周誠昱，他雖然在商界打拚這麼多年，可是依然有弱點。”
“嗯，你說哥。”
薄欽點點頭，放下手裏的盅，專心聽薄衍分析周誠昱的性格。
……
這一聊就是整整一夜，何向晚進來過兩次，替他們泡了幾杯咖啡。
薄欽把重點記了下來，心裏對應付周誠昱也有了點底，同時也了解了一些關於洛杉磯經濟的事情。
他終於知道當初大哥為什麼放棄了安雪覺，選擇了何向晚。
因為這裏和安怡市可不同，如果沒有實力沒有背景，就像是一條養肥的魚，隨時都會被鯊魚吞掉。
“其實小冽，我不希望你來洛杉磯發展。”薄衍笑了笑，抿了一口咖啡，苦苦的味道在舌尖漫開，“這裏是真正弱肉強食的社會，很多人都會為了一些利益而出賣自己的理想，出賣自己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