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舅,你也是,怎麼出門不坐車,居然一個人走?”蘇夢一邊搓著盆子裏的毛巾,一邊埋怨著。
斜倚在床上的昊一凡嗬嗬笑了笑道:“有的事躲不過,也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
“瞧你還有心情,幸好那車的速度不快,否則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蘇夢道。
“心痛老舅了,那以後就在家裏呆著哪也別去,舅舅這病馬上就好了!”昊一凡道。
蘇夢的眼前不由的飄出了齊天的影子,他的嘴角總是漾著壞壞的笑,帶給自己的是一波又一波激烈的令人無法自拔的歡愛。沒見他之前是一肚子的委屈,但是見了他,那些感覺竟然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又在想那個小子嗎?”昊一凡的眼中閃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
蘇夢的眸子裏閃出絲絲嬌羞,低著頭忸怩的說:“老舅,人家才沒想他!”
“嗬嗬,沒想就沒想,舅舅還準備派人跟你提親呢!”昊一凡道。
“現在不行提親這一說,舅舅,您就別逗我了。”蘇夢道。
沒等昊一凡開口,蘇夢又道:“倒是您,現在應該安心養傷,別盡想些沒用的東西!”
“行,那舅舅就不想,安心的養著。”昊一凡笑笑。
“哼,這就對了!”蘇夢調皮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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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走後,秦一虎到了病房。
“老板,用得著這樣大費周章嗎?”秦一虎道。
昊一凡臉色冷峻,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
“用得著,你記住了,無論是誰隻要是打小姐主意的,那她隻有一個下場:死!”
“是,老板你放心!以前弄不死他,是因為他的命大,但這次不同了,咱們用風水陣壓著,就算他有通天的本領,那也鑽不出咱們的手掌心了!”秦一虎冷笑幾聲。
“世事無絕對,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輕敵,這小子邪性十足,說不準他就是我們的對頭!”
“會嗎?他充其量是個運氣十足的臭小子而已!”秦一虎道。
“對任何可能的,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告訴兄弟們,保密的同時要密切注意他的一切變化!”昊一凡臉色鐵青。
“行,老板盡管放心!”秦一虎答應著。
昊一凡瞅了瞅外麵,猛地從病床跳了下來,嘴中罵著:“媽的,躺在床上的感覺真不爽!”
秦一虎道:“小姐聽聞你受傷,馬上就衝了回來,她對你的那份情愫是寫在眼中的。”
“有什麼用,在蘇夢心中,我是她的親舅舅,她對我的,有的隻是親情!”昊一凡的語氣裏充滿著無奈。
“那小子睡了小姐,以後........”
“殺無赦,敢動蘇夢的人,全部都要死!”昊一凡揮了揮手,眼睛裏射出如惡狼一般的厲光。
“既然要殺他,又何必整什麼風水陣,隨便找個兄弟弄死他就得了。”
“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昊一凡道。
秦一虎猶豫了一下說:“那現在就這樣困著?”
“用那風水陣鎖著他,即使他真的是咱們的對頭,將來也成不了氣候!還有一件事要注意,如果他能醒過來,脫離了咱們的束縛,千萬不要暴露了身份!告訴他們一聲,無論是誰,隻要是吐露了關於咱們辦點事,那等著的隻有死!”昊一凡。
“老板,你對那風水陣就那麼相信嗎?我有種感覺,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在我麵前,別他娘的囉嗦!”昊一凡微怒。
秦一虎摸了摸頭道:“那破道士的話可以盡信嗎?”
聞言,昊一凡略微猶豫了一下說:“信,當然要信,如果不是他,也許咱們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呢?”
“怕就怕他是個騙財的東西.......”
“行了,以後這樣的話不準再說,你隻要按照咱們的計劃去辦就行了!”昊一凡臉色低沉,明顯的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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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森的屋子因為九龍珠的光變的溫暖多了,黃兒一身黃裝依偎在七天的懷中。
她的臉上有著些許惶恐和些許高興,兩人互相望著,任憑那情愫在眼中互相流轉。
“天哥哥,是誰這麼狠心,居然用裘幽藤捆著你?”黃兒的語氣裏滿是對齊天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