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往浴室走去,看起來像是要去換衣服。
蘇挽歌眉頭一皺,怒火蹭蹭蹭地往頭上冒。
這男人當她幹什麼的了?
更何況,她會差他那點錢?
輕嗤一聲,她不屑地看著他的背影,嘲諷說道:“怎麼?你以為錢就可以打發我?我告訴你,我不缺錢,倒是你,想要多少封口費?一百還是兩百?”
她不差錢沒錯,但是她也不會給他這樣狗眼看人低的男人!
顧墨軒腳步生生頓住,垂在一側的手緊緊攥著,咯吱咯吱的聲音異常清脆。
他冷著臉轉身,目光猶如淬了寒冰般盯著蘇挽歌:“女人,你是在找死。”
蘇挽歌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怎麼?難道你想殺人滅口?有本事睡別人沒本事承認了?”
說著,她上下掃了眼他,懷疑地說道:“我很懷疑,你是不是男人。”
她這句話話,可以說是一語雙關。
既反擊了他剛剛的話,又趁機羞辱了他一番。
顧墨軒臉色鐵青,心裏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冒。
他冷笑著看她,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女人,想要死快點你可以繼續往下說。”
這麼多年,從沒有人敢對他這麼說話。
更沒有人,敢在他麵前如此的目中無人。
蘇挽歌冷哼一聲,嘲諷地看著他:“我說,我很懷疑你是不是男人!”
說完,她特意掃了他某個地方一眼。
顧墨軒恨不得走過去掐死她。
正要邁出腿,她又說話了。
“不過這和我沒有關係,反正我也看不上你這樣沒品的男人。”
說著話,蘇挽歌自顧自地玩起自己的頭發,十分悠閑。
顧墨軒氣得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瞪著她:“我很想知道,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野女人,在我的地盤還敢這麼囂張?”
說著,他一手就掐住蘇挽歌的脖子,身上更是散發著強烈殺氣。
有一瞬間,蘇挽歌甚至懷疑,這個男人是真的會殺了她。
可是哪又怎麼樣?她不怕!
嘴角微勾,她動作極快地握住掐著她脖子上的那隻手。
用力一擰,輕鬆脫困。
顧墨軒一時不查,手差點被她擰得脫臼,疼得倒抽一口冷氣。
他饒有興趣地看著蘇挽歌:“沒想到,身手還不錯,難怪敢這麼囂張,隻不過你就隻有這麼點本事了嗎?”
蘇挽歌翻了個身,側臥在床上,用手托著腦袋,姿態慵懶。
開玩笑,在美國的拳術館,她可是連2米+的外國陪練隨意甩開10米遠。
她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會的,可多了,就怕你招架不住。”
說完,還極其魅惑地朝他眨了眨眼,勾魂攝魄的模樣像極了古代的紅顏禍水。
顧墨軒被她不按套路出牌打敗,嘴角猛地抽搐了兩下。
“我見過厚顏無恥的女人,也見過不要臉的女人,但是像你這麼厚顏無恥還不要臉的女人,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說完,他不再理蘇挽歌,自顧自地往浴室走去。
可是蘇挽歌又哪裏會讓他這麼輕鬆就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