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風看到錢財財畫的兩條“龍”倒是麵不改色,隻不過那雙桃花眼裏帶著盈盈的笑意。
“怎麼了?這大的龍可是最大,這小的龍除了大龍外也是最大。你可記住了?”畢竟這古代畫鬼顯得怪,畫王說不定還能被皇帝砍腦袋,自然如此她畫個龍還穩妥些。
斯文男拿著手上畫著“龍”的兩張紙質疑道,”我怎麼瞅著這兩條不像龍反而像那地上的蚯蚓呢?”
錢財財白了斯文男一眼,”我說這是龍它就是龍!記住牌,待會我一定打得你哭著求我!”
楚逸風和斯文男記住了牌的大小以及這鬥地主的規則,三個人玩了起來。
“哈哈哈,讓你說我是畫的是蚯蚓,嘖嘖,這地主你是要還是不要啊?怕了你可以讓給我哦?”錢財財一臉賤兮兮的表情。
斯文男一臉決然,“男子漢大丈夫哪有未戰便認輸得道理?”
“哈哈哈,這可是你說的。”錢財財轉了轉眼珠,笑意盈盈地看著斯文男和楚逸風,“為了表示公平我先讓你們五局,你們要抓緊熟悉熟悉,這遊戲不加點懲罰可就不好玩了,五局後輸的人脫一件衣服!”
楚逸風嘴裏的茶差點一口噴了出來,他一直覺得錢財財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古靈精怪不說簡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喲,這齊國第一賭場的大東家怕了?”錢財財歪著腦袋看了一眼楚逸風。
楚逸風的桃花眼微微一笑,“在楚某的字典裏,尚且不知怕這個字該如何書寫。”
“好,那麼就這麼定了!”錢財財將一副粗糙的撲克牌整理了起來,然後在楚逸風和斯文男麵前秀了一場洗牌好戲。
錢財財從小跟著師傅學習賭術,長大後更是無賭不歡,無歡不賭,她自稱贏便天下無敵手,當然除了敗在了一場盜墓中......
“哈哈,贏了,脫!“錢財財笑著看著外套早就脫了隻剩裏衣的斯文男。
楚逸風的嘴角抽搐,這錢財財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不一樣......敢問整個齊國有哪家女子能這樣麵不改色光明正大如此開心的叫一個男人脫衣服?
“哼哼,三當家的,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摸到地主,再硬著頭皮地接下地主,我讓你輸得連底褲都不剩!”錢財財一臉欠揍的模樣。
她看著斯文男的模樣簡直就是大灰狼看小白兔。
斯文男臉一紅,咳嗽了一下依舊堅持道,“抽到地主自然就是我的,哪有怕輸讓給別人的道理?”
楚逸風則對錢財財各種驚人的言論自然免疫,不過他卻沒想到這樣的一些卡片居然會這麼奧妙,隻單單這一個“遊戲”便足以秒殺他永泰賭場的所有賭局。
如果能巧妙地將其融入到賭場,這永泰賭場必然會名聲大震,而不是隻單單的局限於一個齊國。
“哈哈哈,你又輸了!”錢財財看著上半身輸得光光的斯文男,“你確定不認輸?你要是再摸到地主,就不要逞能了,嘖嘖,我可真為你的將來擔憂呐?”
錢財財滿臉笑容,眼睛像天上璀璨的星星,哪裏有半點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