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到底要賭什麼?”錢財財現在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打賭的內容是什麼。
不過錢財財對自己的賭術一向自信的很,活這麼大她可從來就沒有打賭打輸過。
齊慕看了錢財財一眼,勾了勾唇,“就賭你最擅長的。”
錢財財的眼睛一亮,“最擅長的?”
“沒錯。”齊慕點了點頭,“你不是自稱天下第一神偷嗎?”
錢財財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齊慕,這冰山男是不是瘋了?
她能在皇宮裏行動自如,可以說她錢財財能在整個齊國橫著偷,這丫的居然和自己比偷?莫非是腦子燒壞了?
錢財財往齊慕的跟前走了走,手放在了齊慕的腦門上,然後又放在了自己的腦門上,喃喃自語道,“沒發燒啊,看來這不是生病的緣故,而是智商有問題!”e
齊慕抓住錢財財的爪子道,“你一個女人整天摸男人的臉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喂,你一個大男人整天抓著女人的手,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錢財財把齊慕的話還了回去,明明一開始動手動腳的是這冰山男,現在倒說起她來了。
“哦~”齊慕故意拖長了尾音,“原來你還知道男女有別,授受不親啊。”
想到錢財財那次陰錯陽差潛入自己的屋子,落進浴桶裏的反應齊慕還真不覺得錢財財是個正常的女人……
錢財財懶得和齊慕吵下去,她已經等著看齊慕慘敗給自己的模樣了,什麼不比居然和自己“不跟你廢話,要打賭就快打賭,規則怎麼定?”
齊慕沉聲道:“不限定時間,隻要一人從對方的身上或所在的寢室偷到三件東西就算贏,不過如果是從寢室中偷東西必須要對方在這個寢室才算數。”
“那要是兩人都偷到對方的三件東西呢?”錢財財聽到這規則首先是想到其中的相悖的條件。
“首先,一次隻能偷一件,其次必須在對方在場的情況下才能算偷成功,最後是先偷得三件東西的人贏,這樣說你還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齊慕補充道。
錢財財摸了摸下巴,細細的想了想,“好,就按照你說的寫,到時候我把你偷的連底褲都不剩,你可別哭鼻子!”
齊慕聽到錢財財豪放的言辭,頭上的青筋一冒,這女人當真是不懂什麼要男人有別?在他一個大男人麵前,居然講什麼底褲……齊慕決定,等錢財財輸了這場打賭並且輸的心服口服之時,他一定要好好的給錢財財上幾節思想教育課!
“嘖嘖,我不過說了幾句話你就嚇成這副德行?”錢財財還以為齊慕是聽到自己的話嚇得臉色不好,哪裏知道齊慕此刻是在算計錢財財打賭輸掉後要怎麼教育她。
“不對,我說你怎麼奸詐,就光光說我輸了怎麼懲罰,你呢?難道你輸了就沒問題了”錢財財寫得正起勁,可是等這字據都快寫完的時候,才發現這紙上從頭到尾都寫了自己輸了該怎麼辦,隻字未提齊慕的。
齊慕挑了挑眉,“錢財財,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為什麼要和我打賭?”
錢財財眨巴眨巴眼睛,表示自己不知道,畢竟現在錢財財的腦回路已經不能轉彎。
齊慕的頭慢慢低了下來靠近錢財財,兩人的近在咫尺,齊慕的眼睛看著錢財財一順不順地說,“作為你在皇城行竊,我不告訴皇上和皇後的前提,還是說你對這賭約的賭注不夠滿意?”
錢財財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在字據的最後簽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後一副青樓老鴇的諂媚,“哈哈哈,怎麼會呢?滿意,滿意,一百個滿意!”
齊慕看著錢財財眉飛色舞拿著字據在他麵前左右搖晃,拿過錢財財手裏的字據一臉嫌棄,”收起你那猥瑣的表情。“
錢財財嘟著嘴,要不是怕被這冰山男拎去見皇上,她才不會這麼憋屈呢!
在齊慕確定錢財財的字據沒有任何差錯後,才在上麵加上了自己的手印。
齊慕看了一眼錢財財身後的包袱,“從現在開始我們的賭約正式生效,你給我立刻回丞相府去。”
錢財財搖搖晃晃地走到齊慕跟前,“我才不要,你等我租個房子,找個客棧就和你比試!”
齊慕皺了皺眉,這錢丞相對錢財財一直疼到了骨子裏,錢財財脾氣火爆性格又衝動,估計是發生了什麼不順的事情,才慪氣喝醉收拾了報複跑了出來。
|”回去。“齊慕冷冷道,卻聽不到任何回應。
“錢財財?”齊慕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