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很輕的女子笑著說道,“我說吳夫人你還真的相信錢財財能把六爺請過來啊,你也太傻了些把,這錢財財要是能請到六爺,我就把我的腦袋砍下來,給你們當球踢!”
錢財財仔細觀察了那幫人一會兒,才算明白為什麼斛歌會這麼氣憤,感情又是一群看不過自己的無聊婦人。
隻是她宴請楚逸風的事情他們怎麼會知道?
“哼,這些人還真的是狗眼看人低。”斛歌是個正義凜然的人,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整天就知道嚼舌根的人。
“他們願意說便說好了,畢竟他們的生活已經無聊到靠踩低別人的生活來提高自己的幸福感了。”錢財財還有一堆事要做,雖然這些婦人話很刺耳,但她也無法堵住這些人的嘴巴,與其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不如把時間用在應該做的事上,她錢財財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錢妤舒的小腹微微隆起,她穿著一件裙子,不過依舊能看見她隆起的腹部。錢妤舒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
“我說妹妹,聽說你請了六爺啊。”
錢財財眯起眼睛,她怎麼覺得錢妤舒話裏有話呢?聯想到這幾日傳的流言,錢財財似乎明白了什麼。
要說這請柬是在丞相府內流動的,萍兒和老爹自然不會將她邀請的人宣揚出去,不過這錢妤舒可就不一定了。
錢財財看著錢妤舒的肚子,壓下心中的怒氣,要不是錢妤舒懷著孩子,錢財財早就暴走了。
“我想這貌似和姐姐無關吧?”錢財財皮笑肉不笑道。
“喲,妹妹,這是妹妹的生辰我這個做姐姐的怎麼會不聞不問呢?隻是妹妹,你有所不知啊,雖然我們丞相府有頭有臉,但是這六爺是什麼人物,他可是從來都不參加任何應酬的。”錢妤舒笑著看著錢財財,那眼裏佯裝的關心讓錢財財渾身不自在,“所以啊,姐姐這是提醒你,有些事情呢不要太放在心裏,這六爺可不是咱請就能請得動的,所以啊,即使六爺不來妹妹也不要覺得麵子上過不去啊。”
錢財財聽了真想一拳打到錢妤舒的臉上,錢妤舒要是真的擔心自己請不到楚逸風,怎麼不早點說?
現在已經到她的生辰了,才跟她說,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是存心給她難堪,叫她不痛快嗎?
“我請的賓客,不勞姐姐操心,畢竟姐姐一個人都不認識。”錢財財的臉上露出一個完美的弧度。
她請了這麼多人,無論是十皇子還是還是斛歌,甚至是藥王和楚逸風,敢問錢妤舒認識幾個?
居然還替她擔心,別逗了。
“妹妹這話說的,我不是認識藥王嗎?聽說妹妹這次連藥王都請了,我可是聽說了藥王不僅連應酬不參加,就是替人看病都要隔著簾子的。”錢妤舒的臉上滿是笑容。
錢財財看見錢妤舒那幸災樂禍的模樣真的是頭疼,好好的生日這女人不是懷著孕嗎?
為什麼不能安安靜靜地安胎,卻要給錢財財找不痛快?
錢妤舒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便沸騰了起來。
“哎喲,這丞相的大女兒可真是癡心妄想啊,不僅想要邀請六爺還要邀請藥王。我可是聽說了,這藥王就是皇上和皇後娘娘都請不動呢,她以為她一個丞相女兒就能請動六爺和藥王了?簡直就是笑話。”
“不對,難道你們忘了嗎?錢財財可是藥王收的徒弟呢。我聽說當時錢妤舒和太子都去參加藥王的選徒比試了,結果你猜怎麼著,這藥王一個沒選偏偏選了錢財財這個草包。”
“行了吧,你不是也說這錢財財是草包嗎?我跟你說,這藥王選徒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可都聽說了,不知道是皇上用了什麼辦法逼著藥王選徒弟,結果這藥王確實是選徒了,卻選了錢財財這個什麼都不懂的來當徒弟,簡直是要把皇上給氣死。”
“可不是嗎?這藥王選錢財財為徒弟,你們也不想想是為什麼,難道你們真的以為藥王是個白癡,選個草包當徒弟嗎?明明就是不滿皇上逼著他選徒,於是選了個最笨的來氣皇上的。”
“哈哈哈,這錢財財可真蠢啊,藥王根本沒把她當徒弟,不過就是一個擺設來氣皇上的,她居然大言不慚地請藥王參加她的生辰,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錢妤舒一臉得意的笑,看著錢財財,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這麼多年來錢財財被她和姒夫人在齊國的老百姓中打造成了一個無能的草包,而且這草包還仗著錢丞相的疼愛,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