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臉上全是怒意,他回過神作勢一拳就要朝錢財財打去,人群中卻有一抹白色的身影將錢財財帶走護在懷中。
“師……師傅?”錢財財一臉詫異,她完全沒有想到藥王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齊決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停手?立馬往藥王身邊衝去試圖攻擊藥王以及藥王懷裏的錢財財。
不過齊決根本就不是藥王的對手,哪怕藥王的手裏還抱著錢財財,應對齊決仍然得心應手。
齊決的武功並不弱,在齊國也是排得上名次,可看見藥王抱著錢財財還能悠然自得的和自己對招。
齊決的自信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他不相信自己苦學武藝多年,居然輸給一個煉藥的。
齊決的攻勢越來越快,越來越猛,藥王則一直氣定神閑的化解齊決的每一個攻擊。
錢財財在藥王的懷裏,她愣愣地看著藥王完美無缺的下巴。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是不小心路過了她的鋪子還是特地來找她呢?
這麼多天過去,錢財財其實已經沒有那麼生藥王的氣了,隻不過她一直忙著打理店鋪的生意,而且又有些拉不下麵子,所以一直沒有去藥王府。
不得不說其實錢財財很想大寶二寶,也有一點點想念藥王的毒舌。藥王這個人雖然對她很毒舌,對她也很嚴厲。
不過有一點卻是真的,那就是藥王其實很關心她,這點是錢財財不想否認的。
不然藥王也不會給她準備桃花糕和駐顏的藥丸了。
看著這樣藥王,不知道為什麼錢財財居然有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這種熟悉感錢財財想不出是為什麼。
齊決的攻擊漸漸開始亂了起來,所謂越心急就越容易露出破綻,藥王從頭到尾都一直冷靜對戰立馬就看出了齊決的破綻,隨後一掌拍向齊決,齊決連連向後退了好幾步,吐出一口鮮血。
藥王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將錢財財放在地上一臉漠然地看著齊決。
齊決的臉色難看極了,在這麼多人的視線下,錢財財居然將他一腳踢開不說,藥王又突然出現,並且單手都能將他打成這樣。
這個麵子齊決已經丟了個幹淨,齊決自從當上太子以來就受眾人追捧,何時受過這種屈辱?
“殿下,你沒事吧。”錢妤舒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
齊決卻並沒有理睬錢妤舒,而是將錢妤舒一把推開,還好錢妤舒站穩了,否則要是真的摔在地上,怕是連孩子都保不住了。
錢妤舒越加氣憤,一次一次隻要是涉及錢財財,總是有人來幫錢財財。
這藥王是錢財財的師傅,並且之前錢財財生辰的時候,藥王不僅破天荒地出現在丞相府。
並且據他所知,藥王不僅不是為了交差隨意選得錢財財,並且還非常重視她。
“這是本宮和夥計之間的事,藥王這麼阻攔似乎有些多事吧?”太子氣憤地看著藥王,不過他的視線卻在錢財財那裏。
這個下人居然這麼對他,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或者說是藥王的寶貝徒弟錢財財?”錢妤舒突然在旁邊補充道。
上次姒夫人拉著錢妤舒去敬酒,結果卻被藥王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羞辱,錢妤舒怎麼會不記恨呢?
藥王的眉毛輕佻,睨了一眼錢妤舒,眼神裏一片清冷,沒想到他沒有去找錢妤舒和太子的麻煩,太子和錢妤舒倒找起自己的了。
“我的那個妹妹也實在是太任性了,這鋪子明明就是太子殿下朋友的,可是錢財財不知道通用了什麼法子把這鋪子搶了走。
我和殿下這次來店就是為了來查看此事,哪知這店鋪的夥計對殿下這麼不敬。
要知道這對太子大不敬可是死罪,太子不過是想教訓這夥計罷了。
藥王難道還想為了一己之私去包庇這個夥計嗎?
或者讓妤舒說得再明白些,藥王還想繼續包庇財財嗎?”
這鋪子原本是太子的事錢妤舒自然不可能昭告天下,不過錢財財和楚逸風的事情她必須要齊國所有的人都知道。
錢財財的名聲本來就不好,錢妤舒不信她加不了這把火,她要讓錢財財這樣無才無德無貌處處都不如自己的女人在齊國的名聲全部毀掉。
有藥王護著又怎麼樣和六爺有交情又能怎麼樣,她照樣能讓錢財財處於孤立無援的處境。
“哦?太子好友的鋪子?
既然是太子的友人想必也是非富即貴,這樣的人居然能把鋪子交到錢財財的手裏,定然是有非交不可的理由。如果真的如錢妤舒姑娘所言有任何不正當的完全可以上報官府。”藥王意味深長地看向太子,“可是太子居然親自過來,莫非是有什麼不能讓官府知道的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