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財財,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是在嫉妒我,嫉妒我!得不到太子妃的位置你就挖苦我是不是?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醜樣有什麼資格在我的麵前耀武揚威!”
“哈哈哈,二姐。我說你是不是受刺激受多了,腦袋不正常了?”錢財財麵對如此瘋狂的錢妤舒差點就要拍手叫好了,“太子可是被我丟掉的卻被你撿回去當寶貝供著的垃圾呢。你難道不知道這婚約是我取消的?而且吧,一直和我糾纏不清的也是你和太子。我錢財財可是從來沒有主動找過你們。
二姐,不是我說你們,既然這麼不待見我,或者這麼怕我對你們做出什麼事,離我遠點不好嗎?
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主動找二姐呢,希望二姐張點心別再有事沒事找我了。”錢財財雙手環胸,這是她對錢妤舒說得心裏話,同時也是錢財財對錢妤舒的警告。
原本她是想等自己有足夠的實力來收拾錢妤舒的,可偏偏錢妤舒三天兩頭來找自己的麻煩。
錢財財也是個有脾氣的人,惹了她這麼多次,她怎麼可能不發火呢。
錢財財說完瀟灑走人,今天這一仗打得極為漂亮,打得讓錢財財神清氣爽。
“你這個賤女人,你這麼羞辱完我就想走了?”
背後傳來錢妤舒尖銳刺耳的聲音,錢財財無力看天,她以為這錢妤舒是多有腦子呢,沒想到被她幾句話就逼成這樣。
到底是這錢妤舒本身就沒腦子,還是因為錢妤舒被剪發遭受的打擊才大才亂了陣腳呢?
一陣風從背後襲來,錢財財輕鬆地往邊上一側緊接著錢財財的背後傳來砰地一聲。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丫鬟驚慌失措地大喊道。
錢妤舒哭喪地大喊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錢財財聞聲轉過頭,看見錢妤舒整個人摔在地上,不過她的眼神一片清明沒有絲毫同情和憐憫。
“明明有身孕還偏偏這麼不愛惜地亂動,怨不得我,告辭。”
對於錢妤舒肚子裏的孩子,錢財財確實沒有動過傷害它的念頭,可錢財財也不會為了錢妤舒肚子裏的孩子而讓自己多委屈。
一個明明知道自己有著身孕的女人,還整天去惹是生非,帶著太子跑天下第一鬧事,就應該有保不住孩子的覺悟。
最起碼錢財財全程都保持著君子動口的原則,可誰讓錢妤舒在背後偷襲呢。
想起剛剛地上那隱隱約約的血跡,應該隻是小產的症狀,孩子應該是保得住的。
錢財財在藥王府可沒有白呆,不過你要是讓她出手救錢妤舒那是不可能的,她可不是什麼聖母別人對她使勁手段她還不計前嫌幫助人家。
作為一個無良小賊,錢財財早就仁至義盡了。
“錢財財,你這個賤人你害我了我的孩子,你不得好死!”錢妤舒撕心裂肺地吼道。
錢財財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消失在錢妤舒的視線中。
“大夫,快去喊大夫!”
院子裏一片兵荒馬亂,所有的丫鬟都急死了,錢妤舒的肚子要是有什麼閃失,姒夫人絕對不會這麼放過他他們。
“你說的是真的?”齊慕有些不相信地看著齊決。
“那是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九哥啊。財財可是說了,這賭約是她簽下的如果不是她最近太忙,早就過來把你的東西偷光光了。”齊然說謊不打草稿,他看見齊慕的表情變地漸漸柔和說得越發起勁,“九哥,這財財這麼囂張地和你宣戰,你能忍嗎?作為一個男人,咱必須得拿出我們這麼多年習武的本事出來,你說是不是?”
齊慕若有所地點了點頭,淡淡說了句是嗎。
不過齊慕的話天生就不多,並沒有讓齊然覺得有什麼不對。
齊慕的思緒早就飄到了之前他在錢財財那偷的東西,其實這個賭約早就完成了,他早就率先偷走了賭約中所說的三件東西。
不過,此刻齊慕突然要打破自己一直以來固有的原則,那三件東西如果錢財財記不得,那一切都當作沒有發生好了。
齊慕以為今天以後他以齊慕的身份也很難再見錢財財了,沒想到卻得到這樣的消息,齊慕整個人心情都變得明媚起來。
他不想和錢財財中斷任何聯係,明明理智告訴他要遠離錢財財,不應該再和錢財財有太多糾纏,可他終究不是聖人……
天下第一,錢財財破天荒的下午到。不過錢財財還沒有呆多久,就被錢丞相偷偷派來的心腹給喊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