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妤舒挽著衛子木的胳膊輕笑道:”不過是在那些童男童女的身上做了手腳,我和娘親給你當了幾十年的奴才,你真的以為我們會給你當一輩子的奴才?“
桃妃的傾世容顏轉眼間就被皺紋所覆蓋,黑斑一點點的遍布她的臉。
桃妃尖叫地捂住自己的臉,她一個人的時候都無法麵對這樣的自己。
而現在她卻要在這麼多人的麵前露出自己最醜陋的模樣。
“女皇陛下,你看看你的模樣,真醜!怪不到你要殺那麼多童男童女保持自己的容貌呢!這個模樣隻要看一眼就終身難忘了。”
皇帝連忙將嚇得魂不守舍地桃妃攔在懷裏,“桃兒,朕在這裏,朕說過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都不介意。”
桃妃聽見皇帝的話不僅沒有變得安靜反而更加癲狂起來,她一把咬住皇帝的胳膊,隨後將他推在了一邊。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桃妃恨不得將皇帝撕爛,可是她渾身疼得太過厲害。
“我親愛的女皇陛下,你就好好在這裏享受我為你精心準備的禮物吧。很快,等我收拾掉太子就來解決你和皇帝,這大齊的天下以後便得姓衛了。”
衛子木適時拔出一把劍放在錢妤舒的跟前,“如你所願。隻要你解決這裏的三個家夥,齊國便有一半到我們的手裏了。“
”陛下放心。“錢妤舒彎唇一笑,一步步朝太子走去。
”錢妤舒,你好大的膽子,我是齊國的太子,是你的夫!你難道要弑夫?”
太子嚇得不行,他想要趕緊逃出這個地方,錢妤舒居然立刻用輕功到太子的跟前,一腳將太子踢了回去。
太子原本以為錢妤舒不過是個弱女子,現在挨了錢妤舒的這一腳才明白,錢妤舒的武功遠在他這個太子之上。
“夫?齊決啊齊決,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錢妤舒一輩子的青春都給了你,為你出謀劃策,為你討皇帝的歡心,可你是怎麼對我的?從你將一個個側室娶進太子府,便不再是我的夫了!”
“這不能怪本宮!如果不是你的爹叛國我又怎麼會娶那麼多大臣的女兒回來?還不是你自己沒有本事?是個庶女不說,還有這樣的一個爹。沒有這些大臣的輔佐,我怎麼繼續當這個太子,你難道要我輸給其他皇子嗎?”
錢妤舒拿著劍惡狠狠地看著太子,“齊決你還真的是會自己找借口,就算你娶這些側室是為了這些,那麼錢財財呢?錢財財難道就不是錢丞相的女兒?她親手害死了我們的孩子,你居然還那般維護她,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千刀萬剮!你就是死一百次我都覺得不解氣!”
”錢妤舒,錢財財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妻,是你不知廉恥!是你自幼便在丞相府中勾引我,如果不是你勾引,我又怎麼會娶了你這個冒牌貨!“
太子一邊後退一邊大聲地為自己辯解。
錢妤舒的眼神一冷,手中的長劍便刺穿了太子的腹部。
太子猛地瞪大了眼睛,“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不等太子罵完,錢妤舒便將劍猛地拔出。
“我縱然再賤,也比你這個人渣死了的強。”
太子側倒在地,不甘心地瞪大了眼睛。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
桃妃渾身劇烈地疼痛著,以前每次被反噬的時候她雖然痛苦也不會到這種無法正常活動的地步。
此刻,桃妃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劉公公上前擋在皇帝和桃妃的麵前,卻被衛子木一腳踹開暈死在一旁。
“齊國皇帝,自古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一代君主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這般,怪不到這江山要拱手讓人。”
衛子木居高臨下地看著皇帝,眼裏有著濃濃地不屑。
皇帝猛地擋在桃妃的前麵,他知道衛子木是要對他和桃妃動手了。
“朕隻是覺得你可憐,這樣看重權力無非是你從未享受過真情罷了。如果朕早知權力和摯愛不能兼得,當年絕不會那麼執著於此。”
衛子木的眼睛瞬間就冷了下去,“可憐?你所謂的真情所謂的摯愛就是你背後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
“從來都沒有體會過任何真情實意,這不是可憐又是什麼?縱然你得到至高無上的權力,最後你也隻能一人坐在那冰冷的位置孤獨終老,時不時還要惦記著自己的位置有沒有奸人窺覷。”
衛子木的嘴角輕蔑一笑,“這世上隻有權力才是最牢靠最有用的東西,兒女情長隻能留給弱者。好歹這齊國你也統治了這麼多年,我念你也是一代君主便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親手殺死你身後的女人,我便給你一條活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