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跟秋霜則:“啊……王妃這樣好嗎?”
“別囉嗦了快去拿。”
“是……”不一會酒也拿了來,看大家目瞪口呆的坐著。也不動筷的……。
“大家不要隻是我動手呀!都已經坐下來了,就敞開著吃吧!”我又舉起酒杯,說:“我們來幹一杯吧!慶祝我們的相識。”看我站起來舉杯了,那些人驚惶失措地都站起來舉著杯子。其實我根本不會喝酒,還很豪邁的一口而盡,一杯下肚就連連皺眉,吐舌頭,從來沒沾過酒,現在才知道酒對某些人來說是瓊漿玉液,對不會飲酒來講就是活受罪了。那一個個,雖然也不會飲酒,但見我都一飲而盡了,那敢不從,一個個捏著鼻子,皺著眉頭的都仰頭一口而盡了。下了肚都覺火辣辣的,都皺著眉頭,吐舌頭,連連呼氣。
我看在眼裏,就促使她們說:“快點多吃點菜吧!”一個個都是天真爛漫的年紀,幾杯下肚,那顧慮怎麼言行舉止,個個都滿麵通紅,臉若桃花,都醉得不行了,隻有春晚是學武之人,早就把那酒逼出體外了,看著這一個個都醉得東倒西歪的,沒大沒小的打成一片了,秋霜已經醉臥在桌上。
夏雨拿著酒杯還在說著:“幹杯,我們幹杯。”就一頭栽倒在桌上了。冬雪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說些什麼,已經坐不住了,靠在冬雨的身上,兩個人已經頭靠在一起,滿嘴胡話,還有個跟桃兒在劃拳呢?兩個人笑得東倒西歪的。那幾個丫頭都是七倒八歪在趴在桌上,真是有趣。忽又發呆,想起自己兒時同村一起長大的玩伴,想起了自己快樂無比的童年。雙手托著下巴,呆呆地看著不覺入神了。一個被幸福的感覺籠罩著,滿麵笑靨。
其實我也沒醉,隻是臉熱得發燙,有點頭重腳輕的,看著她們難得有開心的喝醉酒的時候。
“王妃,你沒事吧!”春晚,隻有春晚還沒醉。
“我沒事,不就這幾杯酒嘛!”心裏沒醉,但是神情已經像醉了的一樣。當然外人是不會清楚的。春晚過來把我扶到床上,放下了細紗帳,又放下了珠簾。我知道春晚以為我醉了,所以隻好將計就計裝醉。那些丫頭還是醉臥在桌上。春晚隨後出去了,便躡手躡腳的起來,跟著春晚出來了,誰知春晚走得太快了,跟著,跟著,竟然跟丟了。唉!模模糊糊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一處處的分辨不清了,想想自己真的有點醉了。
隻有硬著頭皮摸索著走,穿巷過門的,左轉右轉,亂闖亂走的更沒個方向了。不知不覺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小屋,裏麵古樹參天,鳥嗚聲聲,提名“浴龍泉”,什麼浴龍泉,這裏難道有什麼溫泉嗎?
明明是一個房屋,怎麼起這個名字呀!不如去看看,便輕手輕腳推開那雕著龍紋的門把手,隻聽“哢嚓!”一聲,門開啟了一條縫隙,伸頭一張望,隻覺熱氣繚繞,還能聽到泉水冒出水麵的聲音,咕咚作響,白煙彌漫,看不清裏麵的東西,便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腳步很輕,好像怕嚇到什麼似的。但見一清澈的泉源,不精修飾,裏麵是一條用石頭鋪成的路,路邊鋪了上好的石板,一塊塊平滑光整,好似天斧神功砌成這一塊塊,明靜淡然。白煙彌漫,依稀看見前還置有一石床,足有三四寸厚,如明鏡光滑,泉邊還有幾個小的泉源,亦在冒著繞繞煙氣。隻覺自己好似置身於世外仙景,俯身用纖纖細細的玉手觸摸了一下,感覺恰好的溫度,真是一個匠心獨具的一個泉,被巧妙地變成一個天然的浴室,真是別有洞天呀!怪不得叫這麼高貴清純的名字,倒配了那個冷若冰霜的塵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