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柒想不通便不想了,現在已經快要入冬,這房中確實極冷,但是啟卻是一個人形的大暖爐。
她也不想燒木柴將房中弄的煙熏火燎的,與他一道睡覺時,無論睡下去的時候兩人相距多遠,到醒來的時候自己一定是在他懷裏的,真的一點都用不上火盆。
但是做屏風擋風還是很有必要的。
當第二日章良聽禾說要做門的時候,怎麼都沒想明白這門要怎麼安在榻的前麵,不接著上麵的房梁固定這個門,不怕門倒了?
但是若是固定上了,這孩子來上學時就不太方便,以為禾沒將話說明白,隻得親自跑了一趟。
張柒在地上畫了屏風的樣子,告訴他每一扇門都相連,一起排在地上就不會倒,白天還可以收起來在一旁,不至於一開門,這冷風就直接撲到榻上就足矣。
不過,這樣一來,學塾就會顯得小了很多,張柒想了想,看了啟一眼,“索性將榻這邊都用木板隔了,在塌前再放置案幾,榻左邊開一個小門。”
她很早就想這樣做了,實在是不喜歡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們的床榻,希望臥室能完全隔開。但是顧忌啟行動不便,每日挪上挪下也是麻煩隻能暫時不提。
章良覺得這個工作量也不算大,不過是做木板而已,前麵孩子們的案幾的位置稍稍調整一些也不會令人覺得擠。
謝過章良後,張柒便往浣妲那邊走去,每日下午依舊是要去浣妲那邊,但是這一日,剛剛到那邊浣妲就說日後每天過來一個時辰就可回去,她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教她的了,她能不能正式成為巫醫,隻差一個契機。
張柒想這玄乎的契機估摸著也隻是忽悠人的,感歎這成為巫醫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過背些咒語,記下一些大致的流程而已。
其實就算是之前的哪一些巫師專用是字符,一般人背下來也需要花費很久,浣妲現在已經將最為淺顯的東西都已經教會她了,隻是她現在還不能用而已。
要在巫術上有所突破,張柒所需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因為從這一天,雖然浣妲說日後她隻需要在這裏呆一個時辰即可,但是卻開始教她新的東西了。
這些東西沒有文字,隻是她口述,讓她記下來,再自己去深入研究。
浣妲將她接下來要繼續學的東西說了個大概,張柒聽完後眼中的驚詫之色就在也掩飾不住。
浣妲說完後又說了一個極為有名的巫,叫巫鹹,張柒聽完後才明白,為什麼巫醫的地位那麼高。
一個好的巫可以是政治家、軍事家、科學家、音樂家、藝術家、算學家、醫藥學家、天文學家。
是一個極為博學的人,能為最高統治者做決策,輔佐君王。
政治軍事這些自然用不著張柒學。
科學,沒錯,巫醫施展巫術有些確實是能用科學解釋的,而且在巫醫眼中這其中確實是有一套體係在的,雖然有些現象其實並不科學,但是在這裏人眼中,這樣做結果就是這樣,這是不會變的就夠了,至於更深一層的原因,不必去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