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處”《左傳·僖公五年》。
“語義”不知應聽從哪一個，或不知怎麼辦才好。
“故事”周惠王元年，晉獻公即位，派大夫士芬在蒲地、屈地為公子重耳和夷吾修築城池。夷吾認為士芬辦事不力就向晉獻公告了士芬一狀。晉獻公把士芬招來，問：“你為什麼不把城池修得堅固些呢？”士芬回答說：“我聽說沒有因由而憂愁的人，憂愁必定會來；沒有戰事而築城，城一定被賊寇所利用。現在我奉命為二公子修城，若不築得堅固，恐怕要擔負對君主不恭的罪名；若築得堅固，則為敵寇提供了陣地，也要擔負對君主不忠的罪名。我一旦失去了對君主的忠誠和恭敬，還怎麼做事呢？《詩經》上說，用賢德來安定國家，則子孫後代才會像城那樣堅固。我看三年之後，說不定要在那裏打仗呢，所以我才沒有把城修堅固。”士芬回到家裏，還作了一首詩，詩中說：“穿狐皮衣服的貴人啊，多得像毛一般；一個國家竟有三個君主，讓我聽誰的才好？”
士芬的預言不久後實現了。後來，晉獻公聽信寵姬驪姬的讒言，逼太子申生自殺，獻公又派人攻打蒲地、屈地，兩公子被迫逃亡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