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幻覺嗎?剛才霍少接了電話。”
“不是幻覺,是真的,霍少這麼有原則的人把電話帶進會議室,絕對是奇跡。”
“何止奇跡,我剛剛坐在他旁邊,我聽見裏麵說是少夫人怎麼了。”
“霍少對少夫人真的不錯,一向工作狂,竟然會在開會時接聽少夫人的電話。”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疾馳在路上,闖了無數紅燈。
蘇千溪和璿璿完全沒有注意家裏多了一個人,還是個男人,依舊在漫天無地的聊著,“千溪,你說我死了之後是不是還是個老處女。”
“沒事,我不嫌棄你。”蘇千溪抽出紙巾,繼續擦鼻子。
地上已經有一堆堆白色的紙團。
“我都嫌棄我自己了。”璿璿嚎啕大哭起來。
蘇千溪見璿璿哭了,勾起了她那根敏感的神經,也哭了起來。
霍延西衝進家門的時候便看見地上哭的慘兮兮的蘇千溪和璿璿。
心裏一陣抽疼。
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蘇千溪的麵前,語氣裏帶了一抹焦急,“為什麼哭?”
“我和璿璿當初說好要一起嫁人的,可是現在我都結婚了,璿璿還沒嫁出去。嗚嗚嗚。”蘇千溪說完便撲到霍延西的懷裏接著哭。
霍延西有一度認為蘇千溪是喝多了,可是她的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不過是和閨蜜聊天而已,都能哭成這樣。
麵前這個哭的眼睛腫的像個核桃似的蘇千溪,實在是沒有辦法和他第一次見到的高冷女子聯想到一起。
蘇千溪,你越來越讓我迷茫了。
璿璿擦了擦鼻子,看著霍延西懷裏的蘇千溪,哭的更慘了,“蘇千溪,你這個叛徒,老公一回來就不要我了。”
“江左,交給你了。”霍延西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必須要把蘇千溪和璿璿兩個人暫時隔離開來,否則真的不知道他們會哭到什麼時候。
江左原本還藏在門後,聽到霍延西的命令之後,他恨不得自己沒有回來過。
女人,是個麻煩的動物,更何況,他還沒有跟女人這樣相處的經驗。
蘇千溪把頭埋在霍延西的懷裏,鼻涕眼淚都蹭在他的懷裏,一邊抽泣一邊問道:“為什麼要回房間,不是說晚上帶我出去吃飯的嗎?”
“帶你回去把貓臉洗幹淨。”霍延西的語氣帶著薄涼,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煩,聽起來倒是有幾分寵溺。
蘇千溪被霍延西抱進房間裏。
霍延西將她放到床上,動作是他也想不到的輕柔。
剛被放下來,蘇千溪便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她對床現在有陰影。
“怎麼了?”霍延西蹙眉。
“我現在在哭,你不可以對我用強的。”蘇千溪很認真的看著霍延西俊美的眉眼。
“我對髒兮兮的小野貓沒興趣。”霍延西好笑的揶揄道。
霍延西伸出手,拉住蘇千溪的手,溫熱的觸感讓蘇千溪漸漸放鬆下來。
霍延西帶她進了浴室,語氣裏少些許冰冷,“閉眼睛。”
蘇千溪竟然愣愣的沒有反抗,乖巧的閉上眼睛。
霍延西的動作很輕,把手掌塗上洗麵奶,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揉。
洗過臉之後,又幫她擦幹了臉上的水漬,才帶了出來。
蘇千溪望著鏡中自己核桃一樣的眼睛,有些鬱悶,“腫成這樣,好醜。”
“你應該早就習慣了。”霍延西扯唇,露出一個清淺的弧度。
蘇千溪咬咬唇,如果不是看在他要請她吃飯的時候,她絕對不會這麼乖。
兩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蘇千溪突然想起璿璿,便拉著霍延西去了璿璿房間的門口。
手已經懸在半空中了,卻愣是敲不下去。
房間裏。
江左尷尬的開口:“璿璿小姐別哭了,遲早都會嫁出去的。”
璿璿哭的更傷心了,“你看我不像女的嗎?”
江左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像。”
“哇啊……我哪裏不像女的,明明前凸後翹的。”璿璿揩了下鼻涕,把紙團丟在江左的腳邊。
江左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下璿璿,便再也沒有說話。
“你那是什麼表情,就算再小那也是胸,不信你摸摸!”璿璿本來就是個要強的人,絕對不允許別人說一個不字的,順手抓過江左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胸。
江左在摸到璿璿胸口的那一刹那,兩個人同時都愣住了。
璿璿幾乎忘了麵前站著的人是江左,不是蘇千溪!
被摸了?還是自己主動抓著對方的手摸得,輕聲咳了咳,故作瀟灑的問道:“這下相信了吧,我這可是純天然的,絕對不摻矽膠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