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我還是算則第一個吧。”騙他是沐浴露的味道總比承認錯誤之後壓在床上三天下不了床好得多。

“很好。”霍延西噙著邪妄的笑意,大手一抓,便把蘇千溪夾在了腋下。

小雞仔一樣的拎出了浴室。

蘇千溪在腋下不斷地掙紮,“你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有損你霍少的形象!”

口不擇言的撲騰著手臂,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霍延西把她丟在了床上,蘇千溪幾乎是慣性的趴在床上,四肢齊用,掙紮著要爬下床。

隻是……

剛剛翻過身子,爬了幾步,便被霍延西大掌一扯,拉回了原地。

蘇千溪不放棄的繼續向前,霍延西再次輕輕一扯,她又回到了他的掌控範圍之內。

翻身,怒目相向,“你欺負人。”

“我欺負的隻是一隻貓而已,而且還是一隻小野貓。”手指劃過她細白的皮膚,蘇千溪突然意識到自己沒有穿衣服。

“流氓!”脫口而出。

“多謝誇獎。”霍延西展唇。

不管多累,隻要回來逗逗她,就會立刻心情大好,什麼壓力都沒有了一般。

蘇千溪氣癟的躺在床上。

霍延西俯身,在她的唇瓣上輕輕啄了啄,雙臂一攬,將她禁錮在懷裏。

扼住她的下頜,薄唇落下。

舌,帶著微涼的氣息從他的口腔到她的嘴巴裏,帶了濡濕的甜。

四片唇瓣,糾纏在一起,貝齒輕輕啃噬著對方。

大掌向腰間探取,一股熱流滴落在他的手上,帶了幾分血的腥甜。

低頭,紅色的小溪從她的腿間溢出。

蘇千溪潮紅色的小臉瞬間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霍延西勾唇淺笑,轉身進了浴室。

蘇千溪咬了咬唇,他是不是嫌棄自己了。屈膝抱著自己,真是不爭氣,偏偏這個時候來大姨媽,還染到了他的手上。

身體再次被大掌覆上。

蘇千溪盯著男人麵無表情的臉。

“先用這個,我去給你買衛生棉。”霍延西遞過來一包紙抽,順便將被子拉到了她的身上,掖了掖。

“我自己去買就好。”讓一個男人幫她買衛生棉她還沒有過,就連爸爸都沒有做過的事情,她怎麼好意思讓他去做,更何況是一個堂堂霍式總裁,會讓比爾呢笑話的。

想要起來,卻被霍延西輕輕按在了床上,鬆軟的枕頭墊在她的枕下,“乖乖躺好,我去去就回。”

低頭,在她的額頭印上涼涼的一吻。

霍延西闊步離開。

關上門的那一刻,蘇千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不準偷喝紅酒。”門沒有開,可是蘇千溪卻聽見了霍延西低沉的聲音。

這個男人……

沉穩的腳步漸行漸遠。

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看著時鍾,一秒一秒的過去。

霍延西坐著專屬電梯下了樓,一路直奔超市。

霍延西的唇角輕揚,看上去心情不錯,這隻小貓這會兒在房間裏一定拚命的抓著頭發想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在他的麵前出了醜。

薄唇輕扯。

超市的店員見霍延西在笑,表情誇張的可以吞下去個鵝蛋。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收斂起笑容,去了女士專用區。

“那個男人好帥啊。”抓緊了手裏的購物車的把手,興奮的跟同伴小聲嘀咕著。

“是啊是啊,就是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別花癡了,你一個大學生怎麼可能認識他嘛。你看他身上那套衣服都是定製款的,手上那塊江詩丹頓限量版手表聽說全球一共兩塊。”

“不對不對,我真的見過他!他是我們班蘇千溪的老公!霍式集團的總裁……霍延西。”

“天啊,你說的是你們班那個蘇千溪?”

“對呀對呀,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

“噓,小點聲,霍少可是出了名的疼老婆,小心點。”

琳琅滿目的衛生棉,霍延西比較了一下,還是把電話打給了蘇千溪。

電話那頭,是蘇千溪羞澀的聲音,“喂。”

“財迷小野貓,你用哪個牌子的衛生棉。”霍延西大大方方的問道,絲毫沒有一絲尷尬。

“要棉麵的就可以,牌子沒所謂的。”蘇千溪定了定神,其實她是腦袋裏一片空白,實在是忘記了自己平時用的什麼牌子。

“好。”霍延西應道。

身側,女生躲在貨架的後麵繼續竊竊私語,“霍少的側臉都這麼帥。”

“你旁邊怎麼有女生的聲音?”蘇千溪皺眉,不就是去買個東西嗎,怎麼還能勾搭上個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