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帶著蘇千溪去擠牛奶,還指不定發生什麼事情呢。自從認識蘇千溪之後,身邊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了,真的沒有想到一頓飯都能毒死人。
霍延西凝眉。“我就不去了,我有點忙。”
繼續低頭看雜誌。
蘇千溪小跑過去抽掉他手裏的雜誌。“雜誌就是你忙碌的範圍之內?”蘇千溪瞪著貓眸。
隨後又可憐兮兮地扁了扁嘴,貓眸裏立刻盈滿眼淚,“你是不是不想理我了呀。如果你嫌棄我,你就直接告訴我,我絕對、絕對不會再來打擾你的。”
說話的間隙,貓眸還偷瞄了一下霍延西的表情,他原本冷硬的臉上似乎出現了一絲動容。於是加大了演戲的力度。“其實我知道我什麼地方都做得不好,也幫不上你的忙,我就是一隻小野貓,什麼什麼都做不好。唉,作為一個妻子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看來我需要去反省一下了。”
蘇千溪越說越傷感,嘴角的悲傷越來越大。
霍延西雙手環胸依舊看著她,素來沒有表情的冷硬線條不經意地波動一下,寡薄的唇角小弧度地掀起,魅惑橫生。
浪費了這麼多的感情霍延西也隻吝嗇的給了半個表情,蘇千溪在心裏罵了霍延西一千次,軟的不行來硬的。抓上霍延西的手臂,義正言辭的開口:“作為一個老公,就要履行一個老公的職責,陪老婆去擠個牛奶那是本職工作。”
嗬,小野貓真得急了,他就說剛剛那種楚楚可憐的小野貓怎麼可能是他們家的呢。“走吧。”
霍延西起身。
“去哪兒?”蘇千溪皺眉。
“不是要去你牛奶嗎?”薄唇上揚,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弧度。
“走走!”蘇千溪的語氣裏透著興奮,左手拉著霍延西,右手拉著紅顏,她走在中間。左手愛情,右手友情。一個如果能夠湊足了這兩樣真的很難。
什麼是老公,就是那個天塌了,他都會在地上接著你的那個人。什麼是閨蜜,你就是那個你不開心了她就當潑婦,替你去撒潑的人。
“一個桶太少了。”蘇千溪瞧著霍黎手裏的那個小桶,跟小孩子玩家家酒的桶差不多大,這個桶確定可以夠他們四個人喝?“霍黎,你再拎兩個吧。”
霍黎也不拒絕,又找了兩個桶遞給蘇千溪。
“我沒有手。”蘇千溪晃了晃左手和右手,都牢牢的牽著人。
霍黎不開心了,好歹他也是個明星不是,“四個桶都讓我一個人拎啊,有點欺負人了,這桶多沉呀。”
“真逗,你哥100多斤呢,紅顏少說也得有90斤,兩個加小200斤。我拎著200斤的東西我都沒跟你計較,你還跟我嫌棄沉。”
霍黎閉上了嘴巴,他說不過這隻貓。
4個人浩浩蕩蕩的去了農場,這個農場不像上午的那種那麼的髒,這個倒是很幹淨,畢竟是出產牛奶的地方,好像衛生工作確實做的挺好的。
蘇千溪看著旁邊的擠奶工,就看了兩眼,她便拍了拍胸脯,“太簡單了,這種小事我分分鍾就能擠個幾桶。”
然後看了看霍延西和霍黎,竟然有些不屑,“我們分成兩組比賽,這樣我和紅顏一組,你們兩個一組。”
她篤定這兩個大男人絕對不會做個擠奶的工作。
霍黎得意的笑,但是臉上卻裝無辜,“行啊那就比吧,反正兩個大男人就算是輸了也沒什麼嘛。”然後碰了碰旁邊的霍延西希。
畢竟自己也是拍過戲的,在劇組裏,演過擠奶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誰沒個跑龍套的經曆呢!
霍延西的臉黑了黑。
他隻是一個群眾,是如何被推到風口浪尖的。
牧場比蘇千溪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至少比電視看起來好看的多。原因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兒的奶牛真的可以擠出來牛奶,現場就能喝的。電視裏看見再漂亮的奶牛,他擠出來的牛奶你也喝不著。
更何況廣告裏的牛奶還真的不一定可以喝,她記得在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學廣告的同學,她說牛奶廣告裏用的都是乳膠漆,那種粘稠粘稠度超高的,而且超級有光澤,所以美好的都是騙人的……
蘇千溪站在一頭奶牛的前麵,想要去拍拍奶牛,又怕被奶牛踹,於是就站在那觀察著。
嘿!這奶牛長的倍兒精神,瞧瞧人家這著白底黑花的皮草。摸起來的手感真是好,軟軟的,而且還帶著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