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因為那個老人他的太太病入膏肓了嗎?在她生命最後的日子裏,她的唯一的心願就是讓一對情侶繼續繼承這枚象征著愛情的戒指,將真愛發揚光大。”
“你的智商還真是令人捉急。這件事情我跟江左閑聊的時候他還提起過,當時根本就沒有什麼老人的太太病入膏肓,繼承戒指的事情。這枚戒指是霍少花了真金白銀3000萬給你買回來的。至於,那個老人嘛?我覺得是霍少不好意思開口送你東西,故意演了這樣一場戲碼,畢竟霍氏和蘇氏的關係當時太過敏感。如果霍少主動送你戒指的話,那麼外界會怎麼說你呢?霍少其實為你想的特別多,隻不過你不知道而已。”
“可是那個老人明明就去現場了呀?”蘇千溪皺眉。
“那去學校開家長會的,一定是孩子的父母嗎?”戀愛中的女人的智商果然是0。
蘇千溪苦著臉看著璿璿。
“怎麼樣,是不是被霍少感動了,知道真相後,是不是特別的激動?現在有沒有一種衝動?”璿璿雙手握拳,指引著蘇千溪去跟霍延西表白。
“我現在真的是特別特別的激動,我恨不得手撕霍延西!這如果從銀行取出來,哪怕是紙幣也能砸暈我好幾個來回了好嗎?如果放銀行存起來,我得吃多少年的利息啊!”蘇千溪一本正經的從旁邊拿出一個計算器,認真的算了起來,不愧是霍氏集團預算部部長,做事情永遠都是這麼的一絲不苟,任何時候……
“你大爺的,蘇千溪,現在不應該關注這個點好嗎?關注點應該是霍少曆經千辛萬苦,就是為了找到這枚戒指,送給當年的那個小女孩!”璿璿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扯著嗓子吼道。
蘇千溪扁了扁嘴。“璿璿,你覺得從今往後我敢帶著這枚戒指出門嘛?”
“這有什麼不敢的,霍少送你的,光明正大的,你是霍太太,有什麼不敢的?”
“你說萬一我們兩吃飯的時候,這枚鑽石要是掉了呢?那3000萬不就沒了嗎?或者散步的時候鑽戒掉海裏了呢?”越說越覺得這戒指戴不起。
“蘇千溪,你腦袋裏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璿璿要哭了。
蘇千溪愁眉苦臉的看著璿璿,“我現在腦袋裏裝的全都是淚水。”作勢要從口袋裏掏出紙巾,卻不小心將麵巾紙掉進了時間囊裏。手伸進時間囊裏去翻找的時候,帶出兩張紙。
璿璿立刻衝上去,“這是什麼東西?入職合同?這有什麼值得珍藏的?”
璿璿拿過合同看了看,上麵……
“我了個去,原來你來霍氏集團薪資這麼高的,我都不知道!”
璿璿的聲音,響徹整個別墅,樓下或演習剛進大廳便聽到璿璿的喊聲,身旁的江左冷汗涔涔。
蘇千溪一把搶過璿璿手裏的合同,“真逗,我一哈弗畢業的高材生,而且這麼有能力,來霍氏集團這個價格我已經是屈尊了好嗎?如果不是當初霍延西,跪著求我我,怎麼可能來霍氏集團呢!”
“你就吹吧!我還不知道你,霍少要對你勾勾手指,你就馬上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他身邊了。還需要什麼跪著求你來霍氏集團?再說了,霍氏集團根本就不缺人才好嗎?”璿璿一邊說一邊瞟了瞟門口。
“你還真別不信,這也就是當初,我剛畢業罷了。如果是現在,就算是霍延西拿著比這多兩倍的薪資,而且跪在我的麵前求我進霍氏,我也堅決不回來的!”蘇千溪故意拖長了尾音,身板挺得直直的。
有種莫名的冰冷感從後麵迎風而入,蘇千溪打了個冷戰,這種冰冷的氣息還真是熟悉……
回頭,下一秒她便想溜。
長臂伸向蘇千溪,輕而易舉地將她拎起來,逼著她跟他對視。
“堅決不會來是嗎?”薄涼的氣息盆栽蘇千溪的臉上,危險之極。
蘇千溪滿臉堆笑,“哪能啊?隻要我老公說一聲,我就立刻跑到你的麵前,不,是打車。”
“現在貧嘴是不是晚了點兒。”霍延西的唇瓣一張一合,有種攝人的冷冽質感。
蘇千溪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拚命的眨眼,“老公給點麵子唄,旁邊還有個璿璿呢!”
璿璿站在一旁,優哉遊哉的嗑著瓜子,“沒事兒沒事兒,我這兒有瓶紅茶。你們繼續,我嗑嗑嗑瓜子,看看戲。”
紅茶紅酒!
蘇千溪看了看璿璿身邊的那瓶酒,立刻衝上去,“不準喝!”
顧不上自己還被霍延西抓在手裏,蘇千溪的手臂直接伸過去,將璿璿手裏的那瓶裝著紅茶的紅酒搶到了手裏,牢牢的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