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依舊沒有回答,隻是把車子開到一棟別墅的門前,陳月茹看見整棟樓,她的心裏已經樂開了花,原本這還想自己在找個靠山來著,現在看來不用了,這種別墅,比蘇家的那個別墅要大上幾倍之多,而且仆人多的用不完,看來兒子真的是發達了了,不知道到底是誰的種?不過終歸自己是他的母親,讓他贍養自己,是他應該應份盡的責任,陳月茹大步邁進別墅。
蘇牧隻是跟管家交代了一下,便對陳月茹說道,“媽,你就先住在這裏,我出去辦點事情,晚點回來,有什麼事情就跟陳管家說。”
陳月茹點點頭,“你快去忙吧,媽自己沒關係的。”
轉身便進了客廳。
蘇牧的車子一走,陳月茹就立刻一副當家主母的派頭,命令陳管家道,“給我燉點燕窩,我餓了,另外給我燒好洗澡水。哦,對了還有我身上的衣服也髒了,去給我買幾套衣服回來,我以後就住在這裏了,我是蘇牧的母親陳月茹,以後稱呼我陳夫人就好。”
陳管家看著陳月茹盛氣淩人的模樣,隻是淡淡的頷首。“好的陳夫人,但是蘇先生改名姓何,叫何敘,陳夫人一定要切記這一點。”
陳月茹瞪著陳管家,雙手環胸翹著二郎腿。“你一個管家還管到我頭上來了,你算什麼東西?”
陳管家依舊好脾氣的看著陳月茹。“我是沒所謂,但是,何敘的奶奶還在世,而且就住在這個別墅裏,脾氣也是出了名的古怪刁鑽,陳夫人一定要小心,全家上下沒有人敢得罪她,就連何敘每天也要去奶奶的房間,跪坐兩個小時陪奶奶念佛。”
陳月茹皺眉,沒聽說家裏還有個老不死的呀,這下糟了,看來這個老太太在家裏還是挺有地位的,她如果想要把錢全部劃到自己的名下,還是需要些手段的。
“好了,我知道了,快下去準備吧。”
“好的,陳夫人。”陳管家退了下去。
陳月茹在沙發上半躺不躺的趴臥在沙發上,幾分鍾之後,從樓梯上傳來拐棍敲地的聲音。
“大白天的誰那麼沒有規矩,竟然躺在沙發上。”一個蒼老的女聲從樓梯上傳出來。
陳月茹不耐煩的轉頭,看向樓梯口的老太太,一頭銀發,長得又瘦又矮,盤著頭發,頭發上是一個發髻,中間還插著一根祖母綠的發簪。就算是這麼遠的距離看上去她也知道那個那個祖母綠的發簪價值不菲,比她手上的這個可值錢太多了。
陳月茹立刻笑嗬嗬的起身,快步走到樓梯口。“您就是蘇牧,不,何敘的奶奶吧,我是何敘的媽媽陳月茹。”
“你來做什麼?”老太太絲毫沒有想跟她繼續聊下去的意思,隻是簡單的詢問她來幹什麼。
陳月茹在心裏都氣炸了,她來住這兒!她兒子是這裏的主人,老不死的,管的還挺寬,但是嘴巴上卻甜甜的。“何敘這孩子孝順,看我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就打算把我接過來住。以後您也有個伴兒了,我們兩個可以一起吃飯,省得家裏就您一個人。”
“我不喜歡家裏有陌生人。你來看他去住酒店吧,何家有很多酒店,你可以到那去住不花錢,但是住在家裏我嫌吵,老太太語氣不善。”
剛說完陳管家已經端著燕窩走了上來,“陳夫人,您要的燕窩。”
陳月茹的臉上一陣尷尬,伸手接過陳管家手裏的燕窩,燕窩還沒有吃到肚子裏,便被老太太直接打到了地上。
“這個家裏什麼時候這麼沒有規矩了,陳管家,你是家裏的管家,掌管著家裏所有的用人以及家裏的大事。什麼時候需要對一個陌生人點頭哈腰,竟然還要給她煮燕窩。她有手有腳的不會自己去!”
陳管家頷首,一如既往的淡然,“老夫人教訓的是,陳夫人是何敘的母親,我想好歹也盡下地主之宜。”
“地主之宜你已經盡到了,你可以下去忙了。”老太太對陳管家說完,陳管家便立刻退了下去。
陳月茹本來沒有吃到燕窩心情就很差,這一次明顯就是針對她來的,好像她就是一個要飯的。但是她現在寄人籬下,身無分文,“何敘奶奶教訓的是,以後我餓了,我會自己去弄吃的。我啊,今天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情,剛剛死了女兒,所以有的地方做的不太好,還請何敘奶奶多擔待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