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東又怎麼樣,隻要搞定最後一個陳董事,她就不會是最大的那個股東了。
陳月茹和董事們閑聊,一會兒的工夫,另外兩個董事便推門而入,氣衝衝的走到陳月茹的麵前,把支票拍在桌子上,“陳月茹你竟然敢誆我們,銀行說這張支票已經作廢,裏麵提不出一分錢。”
“這怎麼可能?這是我剛剛從何家拿出來的支票,怎麼可能作廢?”陳月茹不敢相信。
股東把支票放到陳月茹的麵前,上麵蓋著銀行的公章,“‘作廢’兩個字,蘇夫人不會連這兩個漢字都不認識吧。”
陳月茹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不可能的,支票怎麼可能作廢呢?”
股東把另一張紙放到陳月茹的麵前,上麵還有銀行的記錄單。“這是我一個在銀行上班的老朋友,給我調出來的記錄單,你這張支票在一個小時之前已經宣布作廢。我就說你怎麼可能在短期時間內弄到這麼一大筆錢,看在我們之前還算是有點交情的份上,這次我就放過你,以後不要再出來騙了,你那點伎倆,我們早就識破了。實話跟你說吧,我們幾個人加一起股份也的確沒有多少。我們這些人加一起才15%的股份,你就算買回去了也沒有任何的價值,靠這15%的股份翻身根本就不可能的,陳董事那邊,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向著蘇千溪母女的,所以奉勸你還是算了吧,這算是對老朋友的最後忠告。”
陳月茹根本就沒有心思聽股東的解釋,她現在隻想知道一個小時之前為什麼支票突然作廢,一個小時之前,那不是她剛從老太太的房間出來的事情嗎?所以剛剛那一切都是在給她下套子。
這個老太婆真是夠狠毒的!為了趕她出來,真是想盡了辦法,還好那個房間裏沒有監控,何敘問起來,她就裝傻就可以了。看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真要好好的謀劃一下。
陳月茹覺得臉都丟光了,徑自離開了。
幾個股東湊在一起,“她今天要是拿得出錢來,你們幾,能把股份賣給她嗎?”其中一個股東問道。
“根本就不可能啊,我們的股份已經被蘇千溪那個丫頭買走了,我現在非但不是股東了,就連蘇氏集團的人都不是了。”
“這個丫頭的手腕顯然比陳月茹高明多了。”
“蘇千溪可是孟婉茹的女兒,當年孟宛如如果沒有蘇誌清,那絕對是商界一霸王,哎,可惜了。”
陳月茹回了何家別墅,別墅的門緊鎖著,陳月茹用力的敲著門,但是裏麵卻沒有開門。
別墅裏麵的客廳裏,老太太把何敘抱在懷裏,微微的歎了口氣。“以後你有奶奶就夠了,這個媽就當沒有吧。”
何敘點頭,剛剛他在監控裏看的一清二楚,陳月茹對他不是親情,而是利用,現在他對這個母親失望到極致了。其實一切都是他和奶奶兩個人聯合起來布的局罷了,他就是想試一試陳月茹。畢竟這些年下來,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他當然是心裏有數的,奶奶為了他不要命,可是他她這個母親卻為了自己的利益想,要奪走他全部的財產。
其實在沒有蘇千溪之後,錢對他來說一點兒都不重要了,他可以丟掉權力,地位,金錢,然後一個人安靜的消失在國內,但是他在乎的是陳月茹的做法。原來一個人為了錢真的可以什麼都不要,包括臉。
“奶奶,我們移民吧。”國內已經沒有他在留戀的東西了,蘇千溪有了歸宿,他也就放心了,原本唯一的一份親情,現在也被陳月茹擊的粉碎,連殘片都沒有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開這一切,假裝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好。”老太太倒是也沒有拒絕,在這個世界上她剩下的親人就隻有何敘了。
霍家別墅裏。
蘇千溪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啃著薯片,今天霍家似乎格外的安靜,仆人們都不知道忙什麼去了,就連江左也抓不到影子,霍延西更是借口要開會,已經不知蹤影。
丫的,欺負她不會開車!
如果她會開車的話,她可以開著車子,跟蹤他們任何一個人呀。
說到開車,蘇千溪忽然有另外一個想法,自己是堂堂一個蘇氏集團的總裁,竟然不會開車,不如報個班學學車吧!
對,如果自己把偷偷的把車子學會了,到時候可以給霍延西來個驚喜啊!想象一下她的老公現在忙碌了一整天,江左又剛好不在,這個時候她就可以坐在駕駛座裏,看著惠妍希霍延西妖媚的一笑,“老公,今天晚上我送你回家,小費不要太多,一千塊。”
蘇千溪覺得自己果然是個天才,對著鏡子誇讚道:“就你這種精英,放在各行各業都一定是業界的翹楚的。”然後又照了照鏡子,歎了口氣,“哎,明明可以靠臉吃飯,非要靠能力,真是太讓別人汗顏了。”